林晏书手上那块表都可以在a市市区买几套房了,身上穿的他不认识牌子,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私人定制。
“你是谁?”
林晏书看向他冷笑了一声,低声重复了一句,“我是谁?”
没再说话,拿过服务员手里的酒,直接泼到了男人的脸上,“只有我能够欺负他知道吗?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是什么东西?”
酒顺着男人的脸往下滴,衣服也全都染上了酒渍。
林晏书将酒杯扔到地下,发出一声砰的响声,瞬间四分五裂,把在场的几人吓一跳。
经连忙开口,“傅少,你看这事儿也是误会……”
“哦,误会!那你说说是什么误会。”
经:……
一脸尴尬的给男人使眼色,示意他赶快道歉。
男人也是人精,在听到经叫傅少他脑子第一时间就猜测出了林晏书的身份。
即使心里难堪的意思,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屈辱,弯腰赔着笑脸,配上那还未擦干的红酒渍简直狼狈至极。
“傅少,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个……这个是你的人,要早知道别说一件衣服了,十件都无所谓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是吗?”
轻蔑的笑从林晏书口中溢出。
他转头看向同样一身狼狈的时凛,“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凛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他自己撞到我身上来的,非说我把他高定的衣服弄脏了让我赔他衣服。”
时凛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他从没想过被欺负了还有人帮着出头,这感觉让他惶恐又陌生。
但心底隐隐又有些感动。
…
时凛说完之后的下一秒,林晏书直接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把男人踹倒了地上,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哪儿被人这么打过,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林晏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以后擦亮你的狗眼,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知道吗?”
说完甩了甩手腕,“明天自己去傅氏医药费多少我十倍报给你,还有你这所谓的……”
林晏书说到这儿嘴角溢出一丝嘲讽的笑声,落在男人耳朵里让他臊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晏书可不管他难堪不难堪,接着说,“你这所谓高定衣服我照样十倍报给你,现在……你给他道歉。”
男人咬了咬牙,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的羞愤和不甘,爬起来直接向时凛道歉,“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时凛知道,这是在绝对的权利和地位面前男人才会不情不愿的道歉,如果今天没有林晏书,可以自己跪在地上向男人道歉才能了结这件事。
但时凛并没有不依不饶,因为经在跟他使眼色。
时凛不傻,这时候不可能不依不饶。
更何况,周围隐隐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没事。”
林晏书直接伸手拽着时凛的衣领就走了。
留下了一群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