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没说话,只是笑笑。
就武勃?
还睡醉花楼的头牌?
原主和武勃身为纨绔子弟。
在京城,一个排名第一,一个排名第二。
脑子又不灵光,以前去醉花楼都被当杀猪盘宰!
也就昨天,秦阳睡了金玉奴,才勉强扳回一局。
伸手往下拉了拉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红印,武勃不自知又说道:“你小子还别不信,瞧瞧,这是什么?都是那几个头牌拉着不让小爷走,给小爷亲的。”
秦阳还是不语。
看着秦阳这样,武勃又说了几句,然后突然抱住秦阳的大腿嗷嗷哭了起来:“秦阳,你兄弟我被打了!被打了!他们不打脸,专照看不见的地方打,给我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是太疼了,我没忍住,就把我未过门的媳妇抵给他们了。”
“这事怨你!你得帮我把媳妇赢回来,要不然我爹和我爷爷知道,非得把我的皮给扒了不成!”
“怨我?这几天咱们俩都没碰面,你可别赖上我。”秦阳道。
“就怨你,你听我说……”
接下来的时间,武勃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诉说了昨天事情的经过。
听完,秦阳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秦阳带着侍卫大闹醉花楼,武勃身为原身的死党,闻讯立马赶了过去,想凑热闹。
可等他赶过去时,秦阳早就完事拍屁股走人了,武勃扑了一个空。
想着来都来了,武勃便在醉花楼耍,点了两个姑娘的同时顺便和礼部侍郎的三公子苗子聪赌钱玩。
谁知武勃输的昏天黑地,还不上钱被人打,最后疼的实在受不了,就把他未过门的媳妇给抵押了。
了解事情的经过,秦阳眉头一皱。
死党,小胖子,赌钱,还把媳妇输了……
玛德,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他前世看过的一本小说。
不过小说具体叫什么名字,他记不起来了。
“都怨你,要不是听说你小子在醉花楼,你兄弟我也不会大老远去,不会去就不会碰见苗子聪,我也就不会把媳妇输了……
“咱们还是不是兄弟了?是兄弟,就去帮我把媳妇赢回来!要不然,我非得被我爹和我爷爷打死!”
武勃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
“别哭了,你小子是被人做局了!”
秦阳道。
“做局?”
武勃立刻停止抽泣,看向秦阳懵道。
秦阳点头。
根据记忆,武勃别的本事没有,这小胖子就是运气好,爆棚的好!
逢赌必赢!
这些年,两人在京城各种场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费用,都是武勃在赌坊靠运气赢的。
如果不做局,苗子聪根本不可能赢,还把武勃未过门的媳妇给赢了过去。
“这是冲我来的!”
秦阳眯眼,又道。
武勃更懵,挠挠头,“冲你来的?为啥给我做局?”
“蠢货!咱俩啥关系?你有事,我能不露面?”
秦阳骂道:“苗子聪做局让你输掉媳妇,就是为了逼我露面!”
武勃擦擦眼泪,摆手道:“别闹了,你和他之间又没什么过节,再说,咱们和姓苗的玩的都不是一个层次。”
“苗子聪和严白他们几个是一伙的,他们自称京城才子,常出入高雅场所,卖弄文墨,咱们就只会赌钱斗鸡遛狗和玩姑娘!”
秦阳站起身,坚定道:“苗子聪和宰辅之子严白是一伙的,那就更没错了,就是冲我来的!”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昨天自己前脚刚把金玉奴睡了,后脚武勃就被人做局,输了媳妇。
这是宰辅严嵩对自己的反击!
“走,在京城,咱们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秦阳大手一挥,带着武勃,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地朝醉花楼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