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礼爬上床,骑到了?司纪燃身?上。司纪燃见他也不完全是块朽木,继续引导,“主人,你要扒我?的衣服就扒,要亲也随便亲,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任你为所欲为。”
何宴礼弯下了?腰,两个人四目相对时,司纪燃能闻到养弟身?上幽幽的木质香气,还有呼吸间湿热缠绵的酒气。他见养弟的脸离着?他越来越近,以为要亲上来,结果眼前骤然?一黑,被蒙上了?那个眼罩。
“……”司纪燃
行吧,养弟这是玩到精髓了?。蒙着?眼的确更有意?思。
司纪燃兴致勃勃地?等着?,他不知道的是何宴礼的那双眼似是破开了?重重迷雾,很是清亮有神。
“三哥,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是么?”
司纪燃鼓励他,“尽管来,你三哥没那么细嫩,如果能凶狠一点,三哥会更开心。”
何宴礼卷起了?袖子,一个酝酿已久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司纪燃脸上。
混蛋,还想把我?灌醉,还想趁人之?危。
他打完司纪燃的左脸,反手对着?右脸又是毫不逊色的一巴掌。
骗子,说什?么给我?买礼物,天花乱坠的,电话里说是省吃俭用了?两个月,回来又说花了?两万块钱,但其实根本?就没买,那个ipad一看?就是用过?的。
他当然?不是计较什?么礼物,但这是让他收拾人渣的一个绝好的理由。
“小弟,你在干什?么?”司纪燃恼了?,激情?四射没来,来的是响亮凶猛的耳光。不过?他作茧自缚,眼睛看?不到,手上也一时挣不开。
能打两下就不错了?,何宴礼知道这种皮革制品能困住普通人,却困不住司纪燃。他见好就好,赶紧往外跑,起得太猛,到了?床下目眩头晕,天旋地?转,扶着?沙发背缓了?缓。
跌跌撞撞打开门,猛然?撞见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刚要挣扎,耳边传来了?低沉熟悉的声音。
“是我?。”
这个声音叫人很安心,何宴礼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他跟司纪燃是半真半假的在做戏,一开始的醉是装的,不过?后来酒劲很快上了?头,脸上的醉态是实打实的,他一直用指甲掐着?掌心让头脑保持冷静。
司默搂住何宴礼的腰将人快速往何宴礼的房间带,虚掩的门后司纪燃的咆哮声如恶犬乱吠,“小弟,你给我?站住。”
刚才敲门的其实是司默,他在房间里听到何宴礼的踢门声又听到司纪燃说的话便知道要出事。他出了?房间查看?情?况,司家目前只有几个佣人,而这个时间点吴婶正在张罗晚饭,三楼并没有别人。
司纪燃房间的门锁了?,他只能敲了?敲,看?能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结果当然?是不容乐观的。
破门而入对他来说有难度,并且现在不到暴露的时候,司默想了?想铤而走?险地?下了?楼,何宴礼刚才跟他说过?要下楼给司纪臣打电话,说明客厅有座机。
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里剩下的酒一目了?然?,司默立马猜出是怎么回事。他通过?通话记录给司纪臣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便挂了?。
司纪臣当时下了?班正在回来的路上,来电是家里的座机,通了?什?么话都没说,他怕是养弟有什?么事情?,叫司机把车开快一点。
像是在玩一场抢人游戏,有明修栈道的,也有暗度陈仓的,司默把抢到的人带回属于他们的地?盘,利索地?给房间上了?锁。
他估计着?司纪臣很快能回来,司氏集团的总部离这里并不远。当初他大哥司寒买下这栋近乎要荒废的庄园别墅,花了?一大笔钱进行修缮,在乔迁新居的那一天,他跟一些亲戚都来祝贺。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也是唯一一次他来这里。他跟司寒年纪差太多,说起来他只比司纪臣大两岁,关系实在是一般。
想想司寒这么大费周章的,就是想把小魔物关在这儿,这么些年他可从来不知道司寒有个养子。
就在司默转过?身?的刹那,他的衣领被揪住了?,何宴礼看?着?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暗红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小火苗。
司默穿的是何宴礼给他找出的睡袍,别墅里有中央空调,温暖如春,睡袍很薄,领口开得有点大,于是那抓着?他衣领的滚烫指尖便触碰到了?他微凉的肌肤,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
在司默眼里,此时的何宴礼一改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形象,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
司默不会不明白何宴礼要做什?么,但他纵容了?他酒后的行为,因此轻轻松松地?便被推倒在了?椅子上。
灼热的呼吸间夹着?令人陶醉的酒气,迷离的眼神里尽是魅惑的光影。
手一边抚摸着?司默如同下了?一场纷扬大雪的白净胸口,何宴礼一边把腿嵌进了?司默的两腿之?间。
他的目光聚焦到了?司默的脸上,司默这张脸具有一种攻击性的凌厉的美,那双看?似妩媚的狐狸眼从来让人不敢直视,纤薄嘴唇抿起来刀锋一样。
放在平常他肯定不敢,但现在他俯身?在司默的唇角啄了?一口,接着?把整张嘴唇封住了?。
司默只有一个体验,那就是不要小瞧了?看?似弱小的人,那只是“看?似”,当他发起凶来用起狠来,能把你的两片嘴唇给啃下来。还特别会撬开嘴巴,勾缠住舌头,又吸又吮间会技术不佳得咬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