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现在封司年还没得到宋家的助力,不会让她出事。
宋初眠第一个想到能帮她的人就是封司年。
可她叫喊声刚出,面前的男人就抬手拉住了她胳膊,似乎还想伸手捂住她的嘴,但人在恐惧时,能迸出平常无法想象的力气,宋初眠猛甩开,撒开腿就跑,几近破音的高喊,“封司年!!!救命啊!”
“宋、初、眠!”
一道无语又隐忍的嗓音响起时,宋初眠尖叫声瞬间顿住,她身子一僵,床头灯被“啪嗒”一声按响,突然的灯光晃得宋初眠猛一闭眼,抬起手便下意识的遮挡在眼前。
她再尝试睁开眼时,这才看清了不远处的封司年,他脸上带着明显的阴沉,顶更是因为她刚刚抡起枕头乱砸一通将他头弄得乱糟糟,翘起了好几捋丝,倒让他平日里的冷漠样减弱了几分。
平日里一看到封司年就想着小命不保的宋初眠,今现来人是封司年,却无比的安心。
此时的两人几乎处于对立面,分别站立在床的两侧。
宋初眠一颗小心脏还没缓回来,知道自己安全了,腿瞬间软了的瘫在床上,捂着心脏大口喘息着,“怎么是你……”
封司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卧室外突然传来声响。
“谁!”
项绍元的声音伴随着猛一道门被推开的声响,项绍元第一时间闯了进来,看清屋里的景象时倒有些懵,“封……封总?”
项绍元视线疯狂的在卧室里搜索,试图找出第三人,但显然没有……唯独眼前的封总可疑的很,头怎么乱成这样?
“出去!”
封司年一声令下,项绍元来不及多想,立马听从的扯出卧室,从外关上了门。
卧室里再次恢复安静。
隐约之间还能听到宋初眠不均匀的喘息声。
她看起来是被吓坏了,脸色都还透着没缓过来的惨白。
封司年凝了几秒,迈开脚前往浴室。
宋初眠余光注意着封司年的方向。
见他走入浴室后没多久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宋初眠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完了!封司年该不会要对她做什么吧!
脑海里想起那日醉酒后的情形,宋初眠慌了。
接受吻戏是她最大的尺度了,她可不想献身啊。
封司年在浴室里接水根本听不清宋初眠的心声,耳边全是水声。
可当他按停水的那一刻,宋初眠的心声不断涌来。
【啊啊啊啊,封司年该不会真要睡我吧!】
【我们虽然说结婚,可什么手续还没走呢!】
【难不成真要三年抱俩?】
封司年:“……”
他真搞不懂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封司年端着水盆从浴室里走出时,宋初眠脑袋都处于宕机模式,封司年一步步逼近,她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紧紧揪着衣领不断的往后挪着。
“过来。”
封司年扫了她一眼,语调里带着毋庸置疑。
宋初眠没敢吭声,身子却很诚实的往后挪着。
封司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床尾一点点挪到了床头,脊背都贴在了床头上,退无可退了才用那种无助又害怕的目光瞧着他。
封司年脑海里闪过宋初眠昔日的那些豪言壮语,忽而嗤笑声,“不是要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吗?现在怂什么?”
宋初眠这时候哪里还能说出昔日那些嘴炮的话,她脑子已然彻底宕机了,一片空白。
封司年显然耐心到了极致,抬手便一把掀开了宋初眠身上的被子。
屋外守着的项绍元一秒听到了宋初眠的惊呼声又透着颤,“别!封司年,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害怕。”
项绍元耳尖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原来封总……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