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矜眼眶红了,束缚手脚的尼龙绳勒的皮肤生疼。
“矜别哭,你哭,我心疼……”
江月音温柔的替他拭去眼泪,动作间,手指都在颤抖。
程矜努力平复心间躁动不安的情绪,硬的不行,他只能来软的。
无声哽咽着,他艰难地活动了下手脚,越动眼底的泪就更多:“疼,江月音,我疼,你别绑着我。”
他一软声音,江月音就没了辙。
“抱歉。”
她着急忙慌伸手帮他把绳子解开,低头看着他被绳子磨得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自责。
“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程矜无声看着她,心头莫名一痛。
恍惚间,程矜闻到了什么味道。
他皱着鼻子正要开口,余光却瞥见了窗户上映射着,活跃跳动的火舌。
那一瞬,程矜脑子白了。
他惊愕不解的瞪着江月音,窗户上的火舌越跳越大,大有毁天灭地的架势。
“江月音!你疯了!你想烧死我?”
“什么?”
江月音皱着眉茫然,直到回头看到身后窗户上的倒影,她身子一僵忙起身。
楼下院子里,一道骨瘦嶙峋的身影站在那,他眼底尽是得意癫狂的疯笑——
“江月音!程矜!我要你们给我的孩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