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国外散心转了一圈的程矜回来了。
“矜!”
程父惊喜地迎上去。
程母拉着程矜的手,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孩子,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爸爸妈妈也好去接你。”
程矜紧紧抱住程父程母,在国外的日子,他并没有觉得心里有多宁静,反而是见到爸爸妈妈的一瞬间,他才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之后几天,程家父母用了些手段,以养子的身份重新收养了新身份的程矜,名字不变。
程矜回来后,久未住人的程家别墅重新热闹起来。
熟悉的床,熟悉的家,程矜的日子又回到从前,除却没有了江月音,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
隔壁。
江家别墅。
与程家阖家欢乐的气息不同,自程矜离开,江月音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那天她回到和程矜同居的婚房,看见浴室的血迹一路延绵到门口的场景。
浴缸里都是血,她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程矜在她面前,一刀、一刀地划开自己手腕。
她根本不敢回去她和程矜的家。
更不敢睡。
她整日酗酒,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颓靡悲丧的模样。
江母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忍无可忍拿了钥匙开门。
木质地板上,空酒瓶东倒西歪,江月音落魄又悲凉的坐在中间,眼神空洞无神,手里还在重复往嘴里灌酒的动作。
听到声音,她抬头本能的呢喃出两个字:“矜……”
换来的,却是江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