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杜文斌有点挂不住脸,几次深呼吸,才让声音听起来柔和。
“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听着她的关怀,成雪菲其实很想问问。
她这样对他。
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愧疚。
愧疚她明明不爱他,却给他编织了一个爱的谎言。
成雪菲抿了抿发涩的唇,不想再无休止的继续忍耐:“杜文斌,我看见你写的那些遗书了。”
杜文斌呼吸一滞,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两人沉默出了金店,上了车。
家家户户都已经贴上了对联,到处都在筹备年货,暖意腾腾热闹至极。
只有杜文斌和成雪菲,相顾无言,一路死寂。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成雪菲准备下车。
杜文斌才开始低低解释。
“雪菲,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过世了,是大姐操劳半生供我读书、养我长大。”
“而照顾姐夫是大姐唯一的遗愿,姐夫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她说的这些,成雪菲能理解。
他的父母也把生命奉献给了祖国,所以他曾经也格外心疼,与他同是孤儿的杜文斌。
可什么样的照顾,要让杜文斌结扎?
又是什么样的照顾,要让许逸杰给她缝贴身穿的背心?
成雪菲一言不发下了车,回了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杜文斌和许逸杰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