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9点。你确定?”陆时危有些不可置信道。
“确定,来吧。”说着,温怀意就扔了鱼竿,拉起陆时危就进了帐篷。
温怀意边解陆时危的衬衫扣子,边说,“抓紧时间,做一天少一天了。”
陆时危一把将他按在身下,俯身咬他耳朵,“老婆,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抱怨我操你一晚上。”
温怀意一脸诚恳地解他裤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抱怨了。”
但话是这么说,做起来受不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一晚上,温怀意都在颤着声音骂陆时危:“靠,陆时危你有完没完?”
“你是不是又疯了?”
“你怎么使不完的牛劲?”
“我要死了,你能不能发发慈悲?”
“你住手!混蛋!从我身上下去!”
后来温怀意完全没力气骂了,声音逐渐软下去,“求你了”
“求我什么?”陆时危紧紧掐着他的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温怀意双手用力抓着枕头:“我真的不行了。”
陆时危:“求人可不是这样求的?”
温怀意震惊:“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陆时危俯身贴上他后背,亲吻他颈侧,“老婆,你还没叫过我老公。你叫一次,我就不操你了,怎么样?”
温怀意:“”
“不愿意?”陆时危直起身,“那算了。”
从来不喜欢这样黏黏糊糊叫人的温怀意,终于硬着头皮,叫了一声,“老公”
陆时危很满意,力道都温柔许多,“再叫一声。”
温怀意闭眼:“老公求你。”
然后温怀意就叫了一晚上老公,当然,也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才迷迷糊糊入睡,临睡前还软绵绵地踹了陆时危一脚,却扯得屁股疼,陆时危又贴心帮他揉揉,一直揉到他睡着。
温怀意下午醒来时,除了自己屁股疼之外,无事发生。
他精神紧张地注意着周遭的一切,这个世界丝毫没有崩塌的迹象。
一天过去了,依然如此。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过去,所有人都好好的。
甚至陆铭沉和苏临溪打了两年,已经杀红了眼,两人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这个世界都依然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