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父母去世后,她和养兄相依为命,不知不觉滋生了爱意,表白被拒后,她毅然离开京市,远走他乡。
霍南胥的高调追求,他的细心呵护满足了她对爱的所有幻想。
可如今……
曾经她有多沉沦,此刻就多狼狈。
郁夭夭走出浴室时,霍南胥已经回来了。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看起来在思考,又有些紧绷。
一见郁夭夭,立马起身大步走向她,开口却面露为难:“老婆,小妈新寡,她一个人住在老宅难免触景伤怀,我想……”
他话还没说完,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这房子也是霍家的产业,我去哪儿应该还不用跟儿媳妇儿汇报吧?”
宋彤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瞥了眼郁夭夭浴袍下裸露的双腿,白眼几乎要翻上天。
转向霍南胥时,却又换了副面孔:“南胥,关于你爸的财产,我还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她说这话时轻挑狎昵,不禁让郁夭夭想起在灵堂上见到的那一幕。
胃里蓦地涌起一股恶心。
霍南胥没察觉她的异样,只捏捏她的手说:“我去和小妈聊聊,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两人一走,郁夭夭再也忍不住,折回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许久,她强撑着墙壁站起身,想去楼下倒杯水喝。
却在路过书房时,听到一阵沙哑的低吼——
“小妈,我爸他到过这儿吗?”
“我是谁?嗯?叫我名字。”
回应他的,是一阵甜腻的叫喊,和宋彤几乎失去理智的求饶:“南胥啊……放过我吧,求你了……”
“这就受不了?我还可以更深。”
凌乱的喘息,嘶吼,一股脑灌进郁夭夭耳中。
她不知道自己在书房门口站了多久,只知道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南胥,就算你当初撞断了郁夭夭的腿,那也让她当三年霍太太,这补偿足够了,现在你爸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离婚,来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