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一把抽出魔杖对准芙蕾雅,旁边的高尔和克拉布也紧跟其后。三道恶咒几乎是同时朝芙蕾雅脸上飞来,楼道里的空间非常狭小,根本没有供她躲避的地方,这三道咒语可以说是必中无疑。
事实上芙蕾雅并没有躲避的意图,也确实被击中了,但那三道恶咒就像是打进了棉花里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马尔福不敢置信的眼光在自己的魔杖和芙蕾雅之间来回切换,他尝试着又打出一记锁腿咒,但依旧没有效果。
“你太弱了,连我的防都破不掉,”芙蕾雅诚恳地建议到,“回去多练练吧,不然怎么给你爸爸报仇啊。”
说完她连上几级台阶走到马尔福面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轻轻松松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旁边的高尔和克拉布见势不妙,直接丢下马尔福连滚带爬地跑了,只留马尔福一个人在芙蕾雅手里挣扎。
“放、放开!”马尔福白着一张小脸,惊慌失措地扒拉芙蕾雅的手,“我要——我要告诉——”
“你们在做什么?”斯内普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他出现的时机总是这么恰到好处,“夏德小姐?”
“校园霸凌?大概?”芙蕾雅眨眨眼,“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直到你出现的前一秒我都还是被霸凌的那一个。”
斯内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明显对这个说法不怎么买账。他快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格兰芬多扣十分,把马尔福先生放下来。”
芙蕾雅干脆利落地撒手,失去支撑的马尔福直接掉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躲到斯内普身后去。斯内普斜着眼睛往后瞟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一甩袍子便大步往楼下走。马尔福赶忙跟上他,时不时还回头瞪一眼芙蕾雅。
马尔福最后一次回头看向芙蕾雅时,她也正用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马尔福看。马尔福被这意外的对视吓了一跳,立马加快脚步跑出了这一层的楼道。
芙蕾雅被他这狼狈的模样给逗笑了,打心底里觉得这父子俩慌乱的背影有着奇妙的相似。她保持着愉快的心情,直到取完东西返回图书馆还在小声哼着歌。
“你心情很好,遇到什么好事了吗?”迦尔纳从书堆后抬起头,好奇地询问她。
“遇到马尔福他们了,斯内普还给我扣了十分。”
“?怎么听都不是好事……”赫敏停下写论文的手,想要探探芙蕾雅额头的温度,“你被他们气胡涂了?”
“因为马尔福逃跑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芙蕾雅拨开自己的刘海,任由赫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摆弄,“至于扣分,又不算是什么麻烦事。但如果他要给我关禁闭,那我可能会忍不住跳起来打他的脑袋。”
赫敏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说斯内普才不会想不开来关她的禁闭。
“不过话又说回来,”芙蕾雅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和他们说,“马尔福不对劲,他身上附着东西。”
“迦摩。”迦尔纳表现得相当肯定,“她跟过来了。”
“需要现在就除掉她吗?”
“不,先不用,”芙蕾雅没有同意阿周那的判断,“就算现在把她赶走,她也会找到其他方法入侵的,还不如先把她牵制在马尔福身上。他们肯定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敢让马尔福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把人带进来。”
“那我们是不是需要做些对策?比如多花些时间盯着他之类的?”赫敏往他们边上凑得更紧了些,眼神紧张地环顾四周,反复确认是否有人注意到这边。
“一切如常就好,至于哈利他们……”芙蕾雅想了想,“随意吧,这事告诉他们也可以,不说也关系不大。”
回休息室前,芙蕾雅拉住阿周那和迦尔纳,要求他们明天把马尔福单独抓来。
“我想和他聊聊,”芙蕾雅上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像是随时会发出桀桀怪笑的幕后黑手,“准确的说,我想和迦摩聊聊。”
次日的傍晚,被三人堵截的人换成了马尔福。高尔和克拉布第一时间就逃跑了,马尔福的反应慢了一拍,这会被阿周那和迦尔纳两个人夹在中间瑟瑟发抖。
“你要做什么!小心我告诉——”马尔福努力做出趾高气昂的样子,“——告诉斯内普教授!”
“他给我扣两百分我都不在乎,而且我不是来找你的。我知道你在,出来吧,迦摩。”
马尔福本就苍白的脸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他慌忙地想要冲出去,但迦尔纳和阿周那一左一右拉住了他,直接把他又拽回了原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马尔福用力摇晃脑袋,“既然不是来找我的,那就快放我走!”
“别装蒜了,迦摩,”芙蕾雅不为所动,“时间很紧张,咱们能聊两句是两句。”
马尔福的神情突然变了,表情变得懒散又不耐烦,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他上下打量了几眼芙蕾雅,咋了下舌才说话。
“我还以为会被迦尔纳发现,没想到是你,”马尔福,现在应该叫迦摩,开口说到,“有两下子嘛,想和我说什么?事先说好,要求我离开之类的,绝对不可能,如果是什么麻烦的事也容我拒绝。”
“没有那个意思,”芙蕾雅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巧克力蛙来,“吃吗?这个味道不错。”
迦摩挑起一边眉,震惊又嫌弃地看着她,好像在确认她是不是有某方面的精神疾病。芙蕾雅就像没看到迦摩的眼神,把手上的巧克力蛙又往前递了递。
“……什么意思,”迦摩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她,“如果你是想愚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