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可以在电脑上玩桥牌,我想我会考虑购置一台电脑。
毕竟,在玩桥牌之前,我必须找齐三个人,通常是男人,在同一时间将他们聚集在同一个地方,有时,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比尔很兴奋,就像他总算把电脑成功地推销给了巴非特一样,他宣布道:“好吧,下个周我就让Ep团队开发桥牌游戏。”
巴非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噢,我是一个遵循习惯的人,我的子女经常抱怨,我太过古板,电脑对我来太过新潮了。
我在奥玛哈长大,并且一直留在奥玛哈。
我现在还是住在我27岁时买的房子里,我穿旧衣服,开旧车,用旧钱包,从事着我11岁时就选好的职业。”
凯茜好奇地追问道:“你在11岁时就购买股票了?”
“是的,那是1942年4月,我在11岁的时候第一次购买股票,花了我和姐姐攒下的38。25丑元买了3股城市设施优先股股票。
不幸的是,自我入手后,我买的股票就跌到了27丑元,这让年幼的我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
于是,在股票重新涨回40丑元的时候,我就赶紧把它卖掉了。
最终,这笔交易为我和姐姐赚了5丑元,但如果我晚几个月再卖掉,这个股票便会涨到202丑元,我可以获得几百倍的利润,这是我投资生涯的的第一个教训,告诉我要保持耐心。
时间过得真快呀,我还记得,当时的道琼斯指数是100点左右,而现在的道琼斯指数为3168点,现在的市场和那时相比,真是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
听到这里,赵德彬想到了前世看到的一些厕所读物上写的关于巴非特的股市,连忙向本人求证道:
“沃伦,你在我们中夏很有名,你的成功故事在中夏广泛地流传着。
其中,有一个故事,是你在八岁的时候就知道参观新约股票交易所,这是真的吗?”
“准确的,是十岁。
我父亲曾经是股票经纪人,后来去当了国荟议员,他对我影响很大,而且,我时候经常跑到父亲的办公室玩,所以,我对股票、证券交易所这些东西并不陌生。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带我去了新约,我们去了华尔街,还参观了新约股票事务所,并且拜访了一些股票经纪人。
其中,就包括了高胜的cEo西德尼·温伯格。
当时,温伯格先生是华尔街最有声望的人,在曼哈敦的一栋超豪华的办公楼工作。
温伯格先生和我们父子聊了半个时,在我离开的时候,他亲切地拥抱了我,并问我,‘沃伦,你喜欢哪一支股票?’
我没想到,这样一位大人物,竟然会重视我一个孩子的看法,即便他第二就把这件事忘记,我也会永远记得。”
赵德彬听完后,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巴非特问赵德彬为什么是这个反应,赵德彬哭笑不得地回答:
“好吧,我看的故事只会,‘巴非特投资赋惊人,八岁就知道去股票交易所,11岁就会买股票’,却不会提你有一位议员父亲,也不会提到你在参观交易所的同时,还拜访了高胜总裁。
就好像比尔的故事只会,他二十岁从哈弗退学,然后就成功地从Icm赚邻一桶金。”
比尔砸了砸嘴:
“好吧,我承认,我母亲是Icm的董事,那笔生意离不开她的帮助。
而且,我退学的时候已经自学完了所有课程,并且学校给我保留了学籍。”
赵德彬问:“如果,你不幸地创业失败了,你怎么办?”
比尔挠了挠头:“虽然我那个时候没有考虑过,但如果我创业失败,哈弗是一个慷慨的学校,我想我会回去继续上学的。”
赵德彬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吧,你们一个个成功人士都是家世显赫,只有我一个人在真情实感地白手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