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外喊道,“来人呀!把那个谁。。。。那个。。。。那个。。。那个。。。就那个。。。。”
啪!
孟端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就那个。。。。刚上任的兵马司指挥使赵思礼给本大人叫来!”
李景隆返身坐下,抓了一把瓜子,“这人谁呀?什么来路?”
“嗨!这不我前任。。。太师的弟弟倒霉了吗?应天府跟着砍了一大批!”
孟端叹气道,“我这刚上任,实在是没人可用,正好看着衙门里官吏的花名册,有这么个人!”说着,又是叹气,“也是军中的老卒了,后来被弓伤了腿脚,只能在应天府当差了!我瞅着这人还算老实。。。。”
正说着话,外边一名三十大多,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出现在门口。
“卑职赵思礼,见过府尹大人!”
孟端摆手,“这位是曹国公!”
赵思礼憨厚的脸,顿时变色,赶紧再次行李,“卑职见过。。。”
“行了行了!”
李景隆瞅瞅对方,“你腿脚不利索,免了!”说着,笑道,“你这腿脚,平时耽误不耽误当差呀?”
“就是每年过完年这时候疼,别的时候都没事!”
赵思礼忙道,“即便是疼的时候,急了。。。也能嗖嗖跑!”
“呵呵呵!”
李景隆笑笑,对孟端道,“您吩咐差事吧!”
“你去赵京城所有院子的老鸨子,还有画舫上的妈妈,挨家挨户的去叫!”
孟端开口道,“告诉他们,每家无论大小,把所有姑娘的名册身籍都一五一十的备案,然后每家交两千银子的风化牌钱!交钱的可以做买卖,不交的回头就抓人!”
说着,重重道,“有那敢跟你磨叽的,你不妨先直接锁了,扔牢里去!”
“呵!”
李景隆在旁笑道,“是不是有些粗暴了?”
“您还怜香惜玉?”
孟端撇嘴,刺了李景隆一句,看向赵思礼,“去呀!”
“那个。。。卑职斗胆!”
赵思礼犹豫片刻,问道,“所谓师出有名,卑职跟他们要钱,以什么名义呢?风化牌这事,是哪条政令呢?”
“这。。。。”
孟端犹豫起来,看向李景隆。
后者端着茶,美滋滋的品着,一言不发。
“说是朝廷的命令?不行,容易被人弹死!”
“说是太子爷的?不行,直接被弹死!”
孟端也端着茶盏,心中犯愁至极,再看看李景隆,“对,我就跟别人说,是曹国公提议的政令。。。。”
“不行!”
“这小子我他妈得罪不起!”
“据说我前任李善长的弟弟,就是得罪他,让人给整下去的!”
心中想到此处,孟端对着赵思礼没好气的喊道,“哪他妈那么多废话,就说是咱们应天府的政令!”
说着,一指赵思礼,“这事,本官之所以没找什么巡检司,没找巡城军,单找了你,就是看你人还老实!你好好的办差,别跟本官来阳奉阴违那一套!不然,你自已掂量后果!”
“卑职都是大人提携的,卑职哪敢不尽心尽力!”
赵思礼忙道,“卑职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
“是不是可以换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