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女朝自己的房间走了两步,没忍住又折回来,俯身看向熟睡的降谷零。
他掌心落在她发顶的温度仿佛依然残留,久久不散。
“什么叫睡醒了陪我玩……”浅早由衣瘪瘪嘴,“听着像我离不开他似的。”
她也没有那么任性、贪玩、黏着他吧?
卧底的第二十七天
周一,打工人怨气冲天的一天,头七回魂的鬼都要给社畜让路。
浅早由衣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以百米加急的冲刺速度从卧室冲到门口。
又折返回来,叉腰俯视沙发上和茶几上两个沉睡的男人。
“琴酒后劲这么大吗?”她咋舌,“大哥不愧是酒厂酒精浓度最高的酒。”
问题是她要去上班了,家里两个公安卧底怎么办?
她的冰箱干净到像被人舔过一遍一样,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饿了只能到厨房生啃砧板。
那可不兴吃啊。浅早由衣生怕他们在自己家饿死,她数出几张钞票放在茶几上。
“要迟到了!”
黑发少女风风火火地出门,公寓的门开启又合拢,关门的声音让诸伏景光眼皮颤了颤。
宿醉让他大脑昏昏沉沉,沙发上慢慢坐起身的降谷零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不仅头疼,耳朵、鼻尖、脸颊都疼。
“做梦梦到被小狗咬了。”降谷零用力揉太阳穴,“很坏的记仇小狗。”
“昨晚我们到底喝了多少?”诸伏景光看着酒气熏天的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仿佛断了片,只记得手中的酒杯一眨眼就满了,喝了像没喝一样。
降谷零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他环顾四周:“由衣呢?”
浅早由衣不知所踪,现场只留下她的一沓现金。
“一觉醒来身上酒气熏天,房间的女主人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叠钞票。”诸伏景光看向茶几上的现金。
“你说这像不像她点男模陪聊一整夜的报酬?”
降谷零被口水呛到:“咳咳咳!”
景,你被她带坏了。
如果浅早由衣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大声抗议。
昨天晚上口干舌燥的人可不是他们,谁家男模做生意这么容易,全程金主陪聊,金主倒酒,他们只负责出卖美色。
“小由衣,周末休息得怎么样呀?”
萩原研二容光焕发地打招呼。
他、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周六聚会被灌醉,周日在家蒙头爆睡一天,今天元气满满来上班。
想必周六没喝多的小由衣精神一定比他们更好吧……吧?
“小由衣,”萩原研二惊讶,“你怎么像被吸干精气一样?哪里来的妖精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