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这样喊,等你生了,我们就成亲。”李莲花连忙开口,就怕自已没名分。
“哟,你之前不是无所谓嘛,要不学学单孤刀那样,让自已亲儿喊自已舅舅罢了。”我白了一眼李莲花。
“我不是,我是怕自已耽误你。”李莲花垂眸,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李莲花,我知道。但是我和你说过,我知道你所有的事。可是你依旧选择放弃和逃离。”我看着低头的李莲花,眼睛开始发酸。
“我对不起。”
“李莲花,我不是想要你的对不起,若是之后你没法让我满意,以后孩子就喊你舅舅。”我看到李莲花这样,还是不忍心,但我依旧打趣他。
“不会的不会的,我以后一定一直陪在你身旁。”李莲花连忙抬起头看向我,眼眶泛红的盯着我,实在受不了,我伸出去把他的脸撇过去。
“方多病在这里住几日,等孩子生下来,抱一抱你小师弟或者小师妹如何?”我看向方多病。
“好啊,那就打扰了。”方多病举起双手抱拳行礼。
“没事,让李莲花陪你,我想看你们过过招。李莲花不准回击,只能防守,方小宝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打到他了。”我专业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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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每天的兴趣就是看他们打架,还有让李莲花给我讲讲他以前身为李相夷的故事。
李莲花讲故事的时候,我和方多病就是捧场大侠和吐槽大侠。
捧场是因为他的英雄事迹,吐槽呢,是因为他花里胡哨呗。
这天傍晚,我躺在竹椅榻上,看着月亮。
“念念,谢谢你。”李莲花坐在我身边的石凳上坐下,眼神却始终未曾离开过我。
“不客气,李莲花,我也要谢谢你的。”我微笑着回应,手轻轻放在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你说,这孩子将来会不会和你一样厉害啊?”我靠在躺椅上,侧头看着李莲花,眼中满是憧憬。
“会的。”他笑着回答,眼神里满是爱意。
忽然,一阵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
“李莲花我肚子疼”她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话未说完,羊水已如决堤之水,顺着裙摆汩汩流下。
李莲花原本还带着关切与温柔的面容,瞬间被惊恐与紧张所取代。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毫不犹豫地将我打横抱起,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却又紧紧箍住我的身躯。
此时,屋外狂风乍起,吹得庭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似是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奏响序曲,又似在为我的痛苦而呜咽。
“念念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稳婆!”李莲花大声呼喊着,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迈得又大又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额头上青筋暴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似要冲破胸膛。
李莲花边跑边高声唤着家中的仆人:“快来人!念念要临盆了!”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急迫,划破了庭院的宁静。
仆人们闻声纷纷赶来,在他的指挥下,有人跑去请稳婆,有人忙着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巾。
而李莲花,抱着我一刻不停地朝着产房奔去,眼神从未离开过我那满是痛苦的脸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安慰的话语,脚下的路在他眼中仿佛化作了通往希望与新生命的通道,他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一头奔去。
李莲花把我放到床上,我看着李莲花紧张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你你先出出去。”我强忍着疼痛,催李莲花出去,毕竟现在很狼狈,不想让他看到。
“念念,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李莲花拉住我的手。
“你出去,我会会分神,快走!”我被疼得,大口大口的呼吸。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李莲花就这样被稳婆推出去了,我在站门外焦急的等待。
前来的何泽明、姜妤、何钰锐和方多病看到李莲花站在门外。
“念念怎么样了?”姜妤上前拉住李莲花。
“刚进去。”李莲花冷静下来回答问题,可是他不停抖动的身子已经出卖了他。
产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稳婆与丫鬟们忙碌地穿梭其中,热水在铜盆中冒着氤氲的白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我躺在产床上,面色苍白却透着一股坚毅。汗水湿透了我的发丝,一缕缕贴在脸颊与脖颈。
我的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随着阵阵宫缩,我的腹部如波涛中的扁舟,剧烈地起伏,喉咙里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那声音在静谧的产房内显得格外揪心。
稳婆在一旁不住地念叨着鼓励的话,双手熟练地准备接生事宜。丫鬟们则小心翼翼地用湿布巾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关切。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痛苦似在加剧,我的叫声渐高,每一声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李莲花的脸色煞白,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脚步慌乱而急促,地上仿佛都被他踏出了一条无形的小径。
李莲花在外面听到惨叫声,实在没忍住,就走到房门前拍打,“念念,念念!”
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缓缓流淌,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李莲花来说都好似漫长的一个世纪。
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这令人煎熬的寂静。
过了片刻,稳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满脸喜气地说道:“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