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遍体鳞伤的人颤颤巍巍地跪下道:“侯爷,我没说谎,天牢一事,有,有晋将军!”
闻言,晋临羽脸色微变。
“晋将军作何解释?”裴鉴礼怒目而视。
晋临羽猛地起身拔剑,一剑斩下那官员头颅,一气呵成。
“此人不过是见本将军在圣上面前备受荣宠,胡言污蔑罢了!”晋临羽冷笑着直视裴鉴礼道。
“侯爷只凭小人之言便可怀疑属下?”
“你!”裴鉴礼怒目圆睁,天牢之事与晋临羽肯定脱不了干系,却奈何不了他。
晋临羽连胜几战,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况且现在人死无对证。
“侯爷这般在意三小姐?属下记得那日在诗会,侯爷可是对三小姐鄙夷不止啊,哈哈。”
“您出言侮辱三小姐时,属下还以为您十分厌恶她呢。”
“如今萧慈凝早死了,属下就不必在在下面前演这出深情了。”
“又或者,属下想侯爷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天牢的,吩咐我‘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侯爷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晋临羽字字珠玑,面上满是讥讽。
裴鉴礼反驳不得,想起在诗会上自己欺凌萧慈凝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侯爷请。”晋临羽的人行礼做请势,让裴鉴礼和他的人离开。
裴鉴礼只能忿忿不平地带人离开。
晋临羽看着裴鉴礼离开的背影,手里轻轻擦拭着杀人后染血的长剑,一下一下。
他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