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在前,顾宴在后。
见离山洞远了,林桃回头趁着顾宴不注意,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借着微弱的光亮,在顾宴的唇上啄了一口,“我好想你呀,对象。”
顾宴来不及把人抱稳,就被林桃的举动惊呆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生热耳垂红。
“你,你怎么老是这样,女同志应该矜持一些。”半响,顾宴吐出一句话。
再说,他们真的才认识没多久。
难道以前林桃就认识他,喜欢他了吗
不然为何感情如此热烈。
嗯,一定是这样的。顾宴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林桃自然是不知道顾宴脑补了什么的。
“你都是我对象了,我为什么要矜持你又不是别人。”顾宴都是自己人了,当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顾宴说不过林桃,只好转移换题,“你方才不是说了还有事情,别耽搁了。”
林桃赶紧松开顾宴,“那我走了,明儿见。”
“林桃,天已经黑了,你有没有手电筒”顾宴现林桃连手电筒都没打,摸黑走路,担心不安全赶紧问道。
“没事儿,我能夜视,看得清。”如果是正常人,当然是需要照明的。但林桃系统成人,多少给自己开了些金手指。
夜视,仅仅是其中之一。
顾宴见林桃胸有成竹,不像是假的,便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林桃挥手告别,然后顺着小路离开。
今天晚上是姚天赐动手的日子,她必须去看着。
姚天赐这边。
等天黑透的时候,翻进了陈寡妇家。
寡妇当家,日子难过。
陈寡妇跟儿子两人白日里都要上工,每天下工回来陈寡妇还要张罗洗衣做饭。
因此陈寡妇家的晚饭吃得格外晚些。
姚天赐就趁着两人吃饭的时候翻进院墙,然后躲进陈寡妇儿子的屋中。
等到两人吃完饭,陈寡妇的儿子洗漱完,一进屋就一块充满刺鼻药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呜呜,呜呜”阿福吓了一跳,立马想要出声音求助母亲。
然而还没等闹大动静,吸引陈寡妇的主意,阿福就失去了意识。
陈寡妇隐约听到一点动静,还以为儿子在驱赶老鼠,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睡之前心里还想着,有空找个媒婆帮忙说亲。
家里拖累,人穷点也没关系,没有孩子不能生那是最好,到时候她带着阿福一起改嫁过去,也能正经过日子。
隔壁的姚天赐心大得很,一脸轻松地把阿福放在地上,然后自己上床躺了一会儿。
估摸着觉得时间差不多,陈寡妇差不多睡着后,姚天赐才起身开门。
然后把阿福放在背上背起,蹑手蹑脚地出去。
陈寡妇家姚天赐来了不知道多少次,熟门熟路的。哪怕是摸黑走路,姚天赐也没撞到什么障碍物或者时出什么大的动静。
就这样,姚天赐背着阿福到了路边的草垛子后边。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点久,差不多快九点的时候,阿福有点动静,吓得姚天赐立马又用毛巾把人捂晕了过去。
“这个小混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离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路的另一头,终于有了动静。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来人跟着“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叫了几声。
接头暗号对上,姚天赐这才大喇喇出来。
“忠哥,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被蚊子咬死了。”夏季正是蚊虫繁多的时候,何况农村,那更是蛇虫鼠蚁的天堂。
姚天赐的胳膊脖子甚至是脸上都被咬了好几个包,今天的咬他的蚊子似乎特别毒,痒得姚天赐连连抓挠。
忠哥拍了拍姚天赐的肩膀,“兄弟,辛苦你了。货带了吗”两人寒暄了两句,立马转到了正事儿上。
“忠哥,那必须的,我姚天赐出马,什么事儿办不成。人在草垛子后面呢,我这就带你过去。咱们可是说好了二百块钱的,你可不能少我。”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到手二百块钱,姚天赐的心里一片火热。
“好说好说,咱们可是兄弟,怎么可能少你钱。我还指望着以后你多带点货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