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边小女人极力保护他的言行,他现在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莫名感到愉悦。
两人走出市以后,霍北默的薄唇依然一路勾着,手里分明提着两大袋零食,却像没有重量似的,从头到脚都轻飘飘的,仿佛行走在云端。
对男人来说,真没有被夸那方面厉害更得意的事了。
何况,他居然被女人保护了一回,真有意思。
温久也是走出市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现,为了维护霍北默,她都当众说了些什么糙话?
这会,人群散去,夜里的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开始不好意思,尤其是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侧颜时,小脸直接爆红,她只能低着头走路。
也不知道为什么,得知霍北默当时被下了药,依然没碰别的女人,心里感觉说不出来的开心。
本来以为,那一晚他失控,是因为药物的作用,现在看来,也不全是?
回到卧室以后,温久把零食一一摆到了架子上,全是小时候想吃、连长大也舍不得买的零食,今天霍北默通通给她买回来了,有一种打下一片江山的感觉。
尤其是让她产生执念的甜甜圈,同样是第一次买。
三盒这么多的话,不吃多浪费?
她拿了块甜甜圈,放嘴里尝了一口。
甜齁了。
也不知道是甜甜圈本身的甜,还是心里无端的愉悦。
夜里,饱足的温久香甜入睡。
霍北默几乎每夜都会在书房加班工作,一向都睡得比温久晚,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工作狂模式,为了养育一个健康宝宝,她从不受霍北默晚睡影响,一向困了就抱着香软的被子入睡,几乎已经忘记这张床,原本应该属于霍北默了。
深夜十二点多,霍北默合起电脑,伸了个懒腰起身,转而步入卧室。
橘色夜灯下,温久抱着被子,一双白皙又笔直的双腿勾缠着被子,睡梦中,裙子快爬到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样子,更添了几分探究欲。
霍北默喉结滑动间,不该有的念头,本能的滋生。
他这是怎么了?
人家就躺着睡觉而已,他却有一种从背后抱住她的冲动。
他晃了晃头,说好的情绪不能再被她波动,最近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
女人果然不能随便尝,有了一次,就希望像一日三餐那样当饭吃。
室内空调温度极低,温久身子全露在被子外面,容易着凉,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将她怀里的被子抽出来,期间,视线都不敢落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为她盖上被子,特别遮住那一双白皙的长腿,身体的那团火,才消下来稍许。
第二天一早,细碎温柔的阳光穿透纱幔,洒在温久白皙的小脸上。
她这才逐渐睁开眼睛,少有的睡了个饱觉,她满足的起身时,伸了个懒腰却现,对面的霍北默也坐了起来。
但这家伙怎么回事?气色看起来很不好,像通宵了似的。
“霍先生,你不会工作了一晚上没睡觉吧?”温久惊讶的问。
殊不知,霍北默一整晚都在想她,在抱她睡觉与独守沙两个选择中左右徘徊,与自己的意志力顽强斗争,最终,赢是赢了,却快要憋死了。
温久现他神情麻木,忙起身走向他。
全然没现,领口掉了颗扣子,那一抹白皙春光尽现。
霍北默无意瞥了一眼,憋了一晚上的他,只觉得鼻子一热,鲜血直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