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下个月的警属聚会,你别忘了。”
我愣愣看着陈法医离开的背影。
警属聚会?为什么陆夕瑶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刚看向陆夕瑶,就看见她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沈云鹤的电话。
“下个月的警属聚会,你能腾出时间跟我一起去吗?”
这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
可紧接着,陆夕瑶的脸色突然变了。
“你在哪个医院?几号病房?我马上过来!”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我好似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无论什么时候,对于沈云鹤的事情,陆夕瑶永远冲在第一线。
我只能被她牵引着带去医院。
陆夕瑶刚推开病房门,就看见腿上打着石膏的沈云鹤。
沈云鹤一回头,脸上划过讶然:“夕瑶,我不是说你不用来吗?我一个人可以的。”
陆夕瑶走向他,眼底的心疼将我的魂魄灼出一个大洞。
去年冬天,寒潮导致路面结冰,我骑着小电驴下班时,连人带车滑倒,摔断了手掌。
那时我躺在冰冷的雪地里,疼的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的打电话给陆夕瑶:“我在路上摔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去?”
可她只是冷冷的回应我:“我手头有案子,走不开,你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