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漫长时间的战斗,即便是钢铁铸就的身躯也理应获得休憩。
于是乎,她只是默默地伫立在原地,并未上前叨扰斧狂。她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的那份执着与疲惫,同时也明白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休养生息。
或许,此刻不去惊扰他才是明智之举,待到他精疲力竭之际再行出手方为上策。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攻的魔族变得愈发强大。斧狂身上的伤痕也在不断增加,他的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仿佛变成了一个恐怖的血人,但他仍然毫不畏惧地继续杀戮着前方涌来的魔族。
这场杀戮又持续了整整三十天。在此期间,被斧狂斩杀的魔族数量惊人,没有千万也至少有上百万之多。
然而,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红色的光柱,以极快的速度朝他逼近。眼看着那道光柱即将触及到他的头顶,一支箭矢如同闪电般疾驰而至,准确地射中了他的右臂。
斧狂的身体猛地一侧,向左倾倒,紧接着那道红色的光柱便淹没了他的右臂,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流淌出来。
人皇的身影紧接着出现在斧狂身后。用神力封印住斧狂的那空空如也的右肩。
她站在高空中,手中握着一张闪耀着神秘光芒的弓箭。只见她轻轻一挥手臂,将手中的弓抛向空中,瞬间无数支由神力幻化而成的箭矢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从空中急速飞过,然后精确无误地射向那些仍在源源不断进攻的魔族。
每一支箭矢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轻易地穿透了魔族坚硬的身躯,将他们一一斩杀。眨眼间,周围一公里范围内的所有魔族都被这一阵箭雨消灭殆尽。
人皇远远地望着那群惊恐万分的魔族,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看样子,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敢再来了吧。”
差距实在太过悬殊,幸存下来的魔族们心中暗自思忖着。以他们目前的实力,就算再来更多人也是无济于事。必须尽快返回魔族,调集更为强大的兵力才能与之抗衡。
斧狂低头凝视着散落在地上的无头箭矢,心中明白,如果刚刚不是人皇及时出手相援,自已恐怕早已在那道诡异的红光之中化为灰烬了。
人皇开口问道:“可曾看清究竟是何人出的手?”斧狂愣了一下,随即便答道:“我没有感觉到那道攻击带有敌意,但这道攻击似乎并非人力所为。。。。。。倒像是。。。。。。”
“天谴!”突然间,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他们的身形猛地一震,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此时此刻,在这二人前方不远处,一名骑着白色骏马的老者正目光炯炯地审视着斧狂。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对眼前之人充满好奇与兴趣。
片刻后,老者开口说道:“放心吧,我并无意介入你们与魔族之间的纷争。我只是碰巧路过此地,恰好目睹了天谴的降临。所以才过来一探究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能够引起天道如此之大的愤怒。”
紧接着,老者再次开口:“你所制造的杀孽实在太多,三界之内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然而,你能够在天谴之中幸存下来,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说罢,他的目光移向斧狂身旁仅剩些许斧头碎片,稍稍愣神之后,喃喃自语道:“竟然如此巧合吗?”然后,老者随手扔下一把兵器,身形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斧狂慢慢地走向那把武器,伸出左手轻轻捡起它。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把双刃斧,斧头的侧面上方刻着两个醒目的大字——“弑神”。
正当斧狂思考着这把斧头的来历和神秘之处时,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可爱的熊猫。
三清盯着斧狂手中的弑神,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件武器真是不同凡响啊!不知斧狂兄能否将它借给我几日呢。。。。。。七日如何?七日后必定归还于你。”
斧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近乎枯竭的力量,他知道,经过长时间不断的战斗,自已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他转过头,目光投向魔族所在的方向。此刻,那里空荡荡的,再也看不到魔族的丝毫踪迹。
显然,他们暂时放弃了进攻,或许是被人皇的实力所震慑,亦或是有其他的阴谋诡计。
斧狂轻声说道:
"好吧,正好我也需要休息几日。
"话音落下,他缓缓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神之墓地内部走去。
人皇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斧狂离去。他的目光充满了敬意和担忧。当斧狂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时,人皇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三清,开口说道:
"这几日就由我来镇守这里吧。
"
与此同时,在魔族的领地内,关于杀神斧狂遭受天谴、生死不明的消息如同野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这个消息让整个魔族都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他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个看似对他们有利的局面。
然而,在神之墓地里,斧狂却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坐在一块巨石之上。他紧闭双眸,调整着自已的呼吸和心境。周围的寂静仿佛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只有他内心的思绪在翻涌。
他默默地回想着战斗时的每一个细节,那一幕幕惊险刺激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他仔细思考着自已受伤的原因,反思着自已在战斗中的失误和不足之处。每一道伤痕都是一次教训,让他更加明白自已的弱点所在。同时,他也在心中设想,如果再次遇到类似的情况,自已应该如何应对才能避免受伤,或者以更好的方式反击。
而此刻的黄泉骑着“奔驰”游历在三界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