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迅將門關了,只自己一個人進來。
女人留著短髮,眉眼英氣,腳蹬皮靴,一身連體工裝,看起來極颯爽。
此時滿臉的擔憂和怒氣,先看了眼面色蒼白,後頸的腺體明顯被咬過的虞黎,然後看向一旁的葉知蕁。
「找死!」女人罵了句,伸手揪住葉知蕁的衣領,看著葉知蕁的眸子充滿血絲,眼底都是青黑,顯然是很久沒睡了。
「秦南臻,鬆手!」虞黎出聲,聲音雖然低弱,但是即將要打在葉知蕁臉的拳頭到底還是沒打出去。
「外面什麼情況,你做了什麼安排?」虞黎繼續問。
「……」被叫做秦南臻的女人不甘心的看了眼葉知蕁,鬆開手跟虞黎說話。
葉知蕁倒是希望自己被打一頓,先讓虞黎出出氣。
虞黎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她並不知道。
「你情況怎麼樣?要去醫院嗎?」秦南臻矮身到了虞黎跟前有些擔心的問,整個人一下子柔和下來。
「我不礙事。你先說。」虞黎緩聲說。
「我都安排好了。酒店這邊已經控制住,誰搗的鬼也知道了。酒店經理嘴挺嚴實,沒說是誰指使的。不過,我就不信沒有虞啟他們的事。不知道誰放出的消息,狗仔在外面蹲著呢。我準備了人……」秦南臻跟虞黎說了幾句,又用能刀死人的眼神看了幾眼葉知蕁。
虞黎聽秦南臻說的點了點頭。
秦南臻是秦霜雪的女兒,自小跟虞黎一起長大,在虞氏算是虞黎的左膀右臂。
她的安排,和虞黎想的計劃不謀而合。
「先離開這裡。」虞黎大致知道後,便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秦南臻知道這會兒虞黎肯定不舒服,沒有再多說什麼。
秦南臻扶虞黎起來。
虞黎試著想走幾步,腿很酸軟,很是艱難的挪動了下腳,牽扯的痛,眉頭緊皺。
秦南臻看著虞黎的樣子又瞪了眼葉知蕁,然後矮身將虞黎抱了起來。
葉知蕁心裡一哽。
虞黎的腿昨晚一直……
能正常走路才怪。
很好,可真刑!
距離沉海又進一步!
「別逞強了。早知道帶個輪椅來了。」秦南臻抱起虞黎拉著臉說著。
虞黎被抱出去時,轉頭看了眼呆呆的葉知蕁。
「跟上。」虞黎低聲說了句。
葉知蕁忙帶了自己的包跟上了虞黎。
現在反抗跑了,或許能跑掉,但是……
葉知蕁的負罪感還是很大,哪怕有一絲希望,她還想爭取下。
好歹虞黎也看在她認罪態度好的份兒上,「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