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拍着我的后背试图安抚着,慢慢地,疲倦席卷了全身。
太累了。
我推开她的手,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被褥里,想用睡眠麻痹自己。
沈晚怡没有进来。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陆靳言带着孩子离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躺在我身侧。
「阿辞,你辛苦了。」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这次我没推开,渐渐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走出卧室,隐隐听到厕所里窸窣的声音。
凑近听,沈晚怡正不知和谁打电话,语气里都是抱怨。
「真烦死了,哄了大半天才把这事骗过去,你最近别带敏敏来这了,他敏感的很。」
「反正我先把他手里的钱和名下那家车行给骗过来再说,玛德怎么五年这么快!」
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几乎不敢相信,全身的血液在此刻仿佛都凝固住。
当初明明说是因为陆靳言不小心挪用公款被判五年,她才带着判决书找到我的。
如今,却全都是骗我?!
刚想冲进去质问,沈晚怡却先一步出来。
看我脸色不对,她有些小心翼翼询问。
「怎么了阿辞,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伤心吗。靳言已经带着他孩子走了啊,咱们过两天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直直盯着他,
「真的么?」
她脸上涌出莫名的神色,凑近我。
「当然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说罢,又像是想起什么,极其自然说了句。
「对了,既然你做了五年牢档案已经不太清白,要不你名下的那个车行,就转让给靳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