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有一说一的道:“你身上有伤,不能洗。”
薄成渝:“那你用湿毛巾给我擦擦。”他觉得身上有无法散去的消毒水和血腥味,难受死了。
沈雯翕动唇,想让他这种事别叫她去叫乔莺莺,但这话说了好像是她在耍脾气?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去取了轮椅,把男人推进浴室。
脱他身上病服时沈雯在心里告诉自己,护工眼里的照顾对象没有男女之分,都是白花花的一坨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