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受害了?”
……
“是啊,爹,到底谁受害了?”
田恬抠着头皮道。
“嗯……总之用蛊就有罪。”
田蚡磕巴道。
“啥也不懂,你们就敢审?”
“嗯?你懂,你倒是说说看,怎么用的蛊?”
田蚡瞪着绿豆眼,对秦星狠了一个。
“那你先说说,找到的蛊是什么样?”
“就这样,稻草人。”
田蚡比画着。
“那不对。”
“什么不对?”
“用蛊害人,必须是活蛊,死蛊害不了人。”
“活蛊?”
父子二人同声道。
“活蛊,这稻草人肯定是个外行骗人的。”
“你……怎么知道?”
田蚡有些迟疑。
“古书上学的,你不学无术,当然不……知道。”
秦星说完昏了过去。
“爹,没人受害,还是个死蛊,定不了罪啊。”
田蚡脸上的苹果肌跳了一下,道:“谁说没人受害,再想想。”
夜深人静,恢复过来的秦去病大摇大摆地走进牢房。牢头见到“活阎王”来了,直接侧过身装睡,等秦去病进去,他又装有尿,赶紧溜了,免得招来无妄之灾。到目前为止,上林苑只要得罪秦去病的,没一个“全须全尾”。
“爹,咱逃吧。”
“逃哪去?”
“管他,逃出去再说,要不然就打死了。”
“亏你还记得你爹。”
“哪能啊,没你哪有我啊。”
秦星白了秦去病一眼。心想,“没我,还tm真有你。”
“儿子,什么事沉住气,让子弹飞一会儿。”
“什……么弹?怎……么飞?”
“说了你也不懂,爹安排件事,做好了,爹就能出去。”
说完,秦星拉过秦去病耳朵,交代了几句。
秦去病听完,差点笑出声,“爹,放心,这我拿手。”
“啊……”
第二天一大早,上林苑里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惨叫声。而且这声惨叫独一无二,上林苑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出的。
一个正常男人不是这么叫的。
田恬早上起床,一睁开眼,现头顶上挂着个笼子,里面装着条信子吐得老长的金环蛇。
惨叫过后,田恬浑身麻木,嘴唇乌青,胯下湿了一大片,人昏过去了。
上林苑的军医束手无策,说这种毒,自己实在解不了。田蚡急得直跳脚,抱着昏迷不醒的田恬哭天喊地。
“要不让秦星试试,他懂这些。”
卫青在一旁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田蚡眼珠子一转,随后,点头如捣蒜。
秦星被抬进了田恬的屋子,一旁的秦去病哭喊着,“爹呀,你好惨啦,都打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