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行握拳抵唇,疲惫地打了个哈,疲倦道:“我自己来,你就别靠近了。”
他在外查案三日,又没有来得及找个客栈歇脚,身上早已脏污不堪,哪里敢让花滢靠近。
“奴婢明白了。”花滢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无措地站在原地,看他兀自宽衣解带。
谢君行强撑困意,若不是手扶着桌案,恐怕就要这么倒下去。
他出门查案的这三日来,一直都在奔波,连眼睛都没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