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澤的說法,靈蛇遲疑了,「可魔尊對小龍君有多好,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親子,如何能做到這個份上?」
白澤聽後也陷入了思考,不過很快他有了一個想法,「魔尊許是想看到主人和小主人父子反目成仇,所以才對他呵護有加,將他打磨成一把唯他是從的刀,好在未來給主人致命打擊。」
靈蛇猶豫道:「不會吧。」
「魔尊手段有多陰險你又不是沒見過!」白澤不滿看著他,道:「刀疤,主人待你不薄吧,你為何要向著魔尊說話?!」
靈蛇試圖辯解他沒有,可在白澤如炬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白澤想也不想,說:「將消息告訴主人,讓主人儘快接小主人回家,絕不能再讓魔尊給小主人洗腦!」
靈蛇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嘆了口氣。
算了,就讓這傻子去撞回南牆吧,不撞不死心。
第二天一早,單郁發現家裡的牛乳果就剩兩個了,準備再去摘點回來。
他抱著安棋出門,讓剩下的兩隻看好家裡。
他們剛走沒多久,白澤迫不及待下山,靈蛇沒有跟去,他繼續淡定睡覺。
幾個時辰後,安棋比白澤先一步回來了,他抱著一個巨大的果子,興沖沖地要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分享。
可是家裡只有絲絲在,滾滾去哪裡了?
安棋屋裡屋外找了一圈,又大聲喊狗狗名字,都沒有見到白色身影。
「安安崽怎麼了?」
單郁從門外進來,手裡拿了塊毛巾給安棋擦汗。
安棋指著空蕩蕩的狗窩,擔心道:「嗷,爹爹,狗狗不見了。」
單郁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別急,爹爹知道它在哪裡。」
「嗷嗷!」
「安安崽在家裡待著,爹爹去把不聽話的狗狗帶回來好不好?」
安棋乖乖道:「好。」
單郁摸了摸他的頭,站起身,對待孩子時的溫柔笑容在轉身的那一刻蕩然無存,眼底划過一抹狠厲猩紅。
一旁裝睡的靈蛇突然打了個冷戰。
沒一會,單郁拎著白澤回來了,得知安棋去廚房了沒在這裡,他直接嫌棄地往地上一扔,拂袖而去。
白澤蜷縮起身體,不住倒抽冷氣,看起來很痛苦。
從外表看不出傷口,那應該是內傷了,也不知道傷到什麼程度了。
靈蛇嘖嘖搖頭,魔尊折磨人的手段可真是陰毒狠辣,不傷及皮肉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即使小龍君發現白澤異常,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做的,小龍君依舊會以為他的爹爹是個溫柔親切的人。
白澤掙扎爬起,靈蛇勸解道:「放棄吧,從魔尊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就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