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溪向旁边的衙役微微一笑,客气的说道:“能否请衙役大哥帮忙摁住他,看小女子如何给他施针。”
想必这是出好戏,衙役自是愿意。
二话不说,两名衙役上前,一名摁上半身,一名摁下半身。
汪岑溪拔出银针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小女子接下来给他施针,他将会五官扭曲。”
说着便把银针狠狠地刺入太阳穴,这种针法极其疼,往日她给别人施针时,那都是轻轻地一点点往里推送,但对这种人,她不必手下留情,一针就刺了下去。
只听苏二爷一声惨叫,五官不听使唤的嘴眼歪斜,不停地抽搐,而且越来越扭曲。
直到大家看得都尽兴后,她才拔出银针,苏二爷的脸才慢慢恢复原位。
他恶狠狠的瞪着汪岑溪:“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
“苏柄林你做了苏家掌门人这么久,连这点见识都没有吗?这是医术中的针灸呀。”
衙役大哥,你们摁好了,她用两根银针直直地刺向他腰部的两个大穴。
苏二爷忽然感觉四肢没了知觉,汪岑溪让衙役放开他,他就如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只有头可以抬起,嘴可以说话。
“汪岑溪你对我做了什么?赶紧给我治好。”
“你不是怀疑我的医术吗,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你还不愿意了。”
“你这个恶毒的贱人,赶快放了我。”
“我看我还得给你扎一针,让你的舌头也废了,不然你总是满口喷粪,太恶心人。”
苏二爷一听真的害怕了:“好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医术行了吧。”
旁观的百姓也被汪岑溪这般医术给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只见她轻巧的取出银针,擦拭了一下放进针包里。
苏二爷还要在地上缓一阵,四肢才能动弹。
但苏二爷还是死不认账:“大人,他们没有直接证据,还是他们一面之词。”
衙役在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只听知府说道:“带证人。”
这次汪岑溪都不知接下来的证人会是谁。
只见到堂的证人,竟是苏二爷身边的贴身小厮,以及苏二夫人的贴身婢女,以及苏佳阳。
苏二爷忽觉大事不妙,只听小厮先开口说:“大人,小的是苏二爷的贴身小厮,苏二爷给苏大爷的毒药是从织造司司使手里得到。
每隔十日多加一点,才让苏大爷一点一点枯瘦下去。
还有那年丝绸大火,也是苏二爷所为,他为的就是不让苏大爷去京都,那个背锅的小厮也是苏二爷派人杀死。
他还派人不停地追杀小少爷,……”
这小厮简直把苏二爷做的龌龊事全部揭出。
苏二夫人的贴身奴婢又接上:“大人,奴婢是苏二夫人的贴身丫鬟,是她让人不好好伺候,吩咐下人只给苏大爷一口水喝,一口吃食不饿死就行。”
苏佳阳畏畏缩缩的看向苏二爷:“爹,你可别怪儿子,儿子只是为了能减刑。”
苏二爷眼中既有失望,又有怨怼:“你这个畜牲。”
“大人,我是苏柄林的大儿子,我举报,我这人最爱好看的女子,我看上哪家姑娘,哪家姑娘就得跟我。
可有次我看上一名于姓女子,长得十分美貌,她家虽穷,但性子十分刚烈。
我便派人把她偷偷绑来苏宅,可是我还没享用呢,竟被我爹给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