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也被下令处决。
事情便到此为止,虽然四皇子凌轩志不相信被圈禁的英王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但事情查到这里,线索全断,该杀的已杀,该罚的已罚,也只能如此。
四皇子乃皇帝亲儿,更不可能与这马奴妻有何牵扯,不由得大家不信。
皇帝语气威严:“汪岑月你还有何话要说?”
汪岑月还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但事已至此,自已也没法争辩。
长公主的脸早已黑如锅底,若不是皇上参与询问,自已早就说话。
现在轮到自已了:“大胆汪岑月,难道你觉得本宫故意做那虚假之事,来诓骗母后不成?”
汪岑月一听,吓得身子一颤,立马出列跪地,这会她才意识到,刚刚只顾打压汪岑溪,忘了这是长公主送的寿辰礼。
“臣妾知罪。”
长公主冷哼一声:“文昌伯府怎么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儿!”
文昌伯与伯夫人立马跪地:“长公主恕罪,都怪微臣教女无方。”
但凡与汪岑月沾边的她可都不想放过,目光又扫向了武定侯与侯夫人处。
此时侯夫人恨不得杀了汪岑月这个惹事精。
“武定侯,侯夫人,文昌伯府教女无方,既然她已嫁入你们武定侯府,理应有你们来教养,如今她这般行径,武定侯与侯夫人你们觉得可还合适?”长公主声音冷淡。
武定侯与侯夫人双腿一软:“微臣,臣妇教媳无方,还望长公主恕罪。”
侯夫人接着道:“臣妇回去一定会悉心教导她规矩礼仪,保证不再犯此等错误。”
“侯夫人,那本宫就看你的做法了,你要好好教啊。”长公主这话听着好似柔和无害,但听进汪岑月的耳里,便是通体发寒。
皇帝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目光重新落到还跪在地上的汪岑溪身上。
“汪岑溪你绣艺非凡,朕便赐你巧手娘子的称号。”
皇帝御赐名号给一位绣娘,这还是大昭国独一份。
汪岑溪激动地向皇帝磕了三个响头。
寿宴继续,汪岑溪也站起身往殿外退去。
歌舞升平为太后庆祝,众人都很开心,除了能欣赏歌舞,最重要的是欣赏了武定侯府与文昌伯府的一场大戏。
唯独不开心的就是文昌伯府与武定侯府。
文昌伯恨这个女儿毫无脑子,而伯夫人却在担心女儿接下来会吃什么苦。
武定侯府更恨,一向荣光的侯府还从未这样丢过脸。
在这皇家寿宴上,竟被这无脑的儿媳连累,把脸给丢尽了。
侯夫人开始沉思,娶汪岑月到底对不对,从成婚那天,净给侯府添堵。
汪岑月身边的陈烈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再看汪岑月,就觉得哪哪都不顺眼。
便站起身,汪岑月拉住他的手:“夫君你要去哪?”
“我出去透口气。”陈烈淡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