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已的贴身婢女与教养嬷嬷,还有侯夫人自已知道汪岑月在受罚,别人还是不知道的。
这次再被汪岑溪提起,汪岑月感觉那些日子受的苦还历历在目。
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汪岑溪:“汪岑溪,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得。”
汪岑溪越是露出得意之色:“不好意思,我过得挺舒坦呢。”
两人争吵间,另一个声音加入进来:“岑溪,这是怎么了?”
“宜柔你来了。”看到卢宜柔与香梅姑姑,汪岑溪心情一下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这不,这位汪岑月与陈烈夫妻就像长公主家的看门狗一样,愣是拦着不让我进去。”
汪岑月,陈烈被她气得恨不得上手把她撕了:“汪岑溪你个低贱的马奴妻,有什么资格进入。”
香梅恶狠狠的看向汪岑月,这可是仇人之女。
卢宜柔人如其名真的是温婉如水,只听她柔声道:“侯府二公子,二少夫人,咱们都是长公主请来的客人,自然没有为长公主做决定的道理。
客随主便,既然长公主下了帖子,我们理应遵从,都是贵门公子夫人,自是应该懂得这些子道理。”
卢宜柔声音真的好听,端庄优雅,温柔如水,但却具有攻击力,句句说的在理。
话里话外都在说,如果再拦着,那就是不懂礼数。
一提礼数,汪岑月就来气:“你一个从五品小官之女,没有资格来说教我们。”
汪岑溪还想说两句,孙管家小跑着来到这里,微微行礼:“汪娘子您来了。”
他知汪岑溪可是长公主的贵客,何况俩人的私交还不错,汪岑溪赚了银子后,那可又给他一大笔呢。
汪岑溪礼貌微笑点头。
孙管家自是不能冷落其他贵客,又向汪岑月与陈烈,卢宜柔微微行礼:“各位贵客里面请,宴会马上开始了。”
汪岑月态度傲慢:“管家,你们长公主府怎会有如此待客之道,怎能让一个贱民走正门,我们这身份怎能和她同入一门。”
在汪岑月心中,并不认为长公主会为汪岑溪撑腰,顶多她也只是绣娘的身份。
上次宫宴,长公主发火,她不认为是长公主为汪岑溪出气,而是觉得自已的行为让长公主失了颜面而罚自已。
孙管家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二公子,二少夫人,二位若觉得我们长公主府待客之道有问题,那就请您回去吧,你们可以不参加宴会,长公主府也不是非得请你们武定侯府不可。”
“你个臭奴才!”汪岑月还把孙管家当成普通下人,那就错了。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这是至高无上的长公主府的管家呢。
既然孙管家敢对陈烈与汪岑月出言不逊,那是因为长公主本就对武定侯府没有好感。
以长公主的实力,她可不惧怕任何人。
孙管家脸色一变,大声喊道:“送客!”
立马有几个小厮上前,就要赶他们走。
陈烈急了,他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上次宫宴得罪长公主,武定侯心里总是隐隐不安,这次他们带着重礼,就是为了修复与长公主府的关系。
想到此,陈烈立马放低了姿态:“管家息怒,内人只是一个无知夫人,请不要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