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像你一样去做叛徒,你这种背信弃义,背主的东西,早晚会有报应的。”
“那我们走着瞧,看谁过得更好。”
银环刚要再骂,被汪岑溪制止。
她轻轻地拍了拍银环的手背:“算了,不要与这种人计较,纯属浪费口水,她这种背主的奴婢,本小姐用着也不踏实。”
她又对金川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汪岑月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你既然背主,她绝对不会信任你,将来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谁说我不是好相处的,背后说人坏话,那是要烂舌头的。”这时汪岑月在两个丫鬟的簇拥下到来。
这个院子,汪岑月已有几年没有来过,环顾四周,看到简陋的居室,陈旧的摆设,和下人房的东西相差无几。
她就像个胜利者一样,不免弯起了嘴角。
金川见二小姐到来,主动退到她的身边见礼:“奴婢见过二小姐。”
汪岑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汪岑溪表情淡定:“我没有背后说你坏话,你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这么说,你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刚说出一个字,汪岑月忽然觉得不应该与这种人生气。
怒意瞬间消失,依然保持趾高气扬的姿态:“不好相与又如何,我伯府嫡女的身份摆在这里,大家应该敬着我。
而你,空有其名的伯府大小姐,过得下人都不如,如今你将成为马奴妻,永远背负骂名,永远被人戳脊梁骨,永远被我踩在脚下,你永远都会如蝼蚁一般的活着。
汪岑溪看你过得辛苦,我的心里高兴至极。”
汪岑溪依然淡定,脸上毫无表情:“那我问你,我已过得如此不堪,你为何还要设计陷害于我?”
汪岑月兰花指捂着嘴巴轻笑几声:“因为你挡了我的路,你与武定侯二公子从小就有婚约,如今已到成婚年纪,但你不配嫁入侯府,嫁入侯府的人必须是我汪岑月,你只配嫁给肮脏无比的马奴为妻。我会永远把你踩在烂泥里。”
此时,汪岑溪终于明白她的目的。
说到婚约,汪岑溪也期盼过,不是因为自已喜欢武定侯家的二公子。
而是因为汪岑溪过够了伯府后院的日子,她曾期盼自已婚约到来,成婚就是逃离的最好途径。
可是这条路也被汪岑月给斩断了。
斩断她这条路的人,应该不只是汪岑月,伯爷,伯夫人都有份。
世袭三代的伯府,如今已是最后一代,老祖宗的文采,现任文昌伯汪又伦是一点也没继承。
所以现在文昌伯空有爵位,没有实权,伯府已然是没落的状态。
他明白想要维持好这份荣华,那必须要找个有力的靠山。
与伯府早有婚约的武定侯府二公子就是最好的人选。
武定侯在朝堂颇受器重,武定侯府世子身体羸弱,寿命不长,难以诞育子嗣的传闻早已传遍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