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差七星去买所大院子,如今家里人多,快要住不过来了。
师父在家里闲的难受,便问师傅愿不愿意开家医馆,师傅自是一百个同意,她便又给师傅筹备医馆。
陈记布庄,绸缎庄改回苏记之后,原本苏记的老人便悉数归来,连袁老板都回到了布庄。
绣品铺子便由石头的媳妇李荷花带人打理。
汪岑溪又在马眼胡同附近搭起粥棚,救济那些食不果腹的穷人。
这时京都却传出流言,文昌伯府的大女儿汪岑溪与马奴通奸被抓,文昌伯府要不得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为了惩罚她,便把她赶出府去,任她自生自灭。
没想到此女竟不知羞耻,不敬长辈,带人到府上索要财物,咒骂父母,此女之行为简直天理不容。
百姓最爱听谣言,特别是高门大户的谣言。
许多百姓便站在绣品铺子门前指指点点。
汪岑溪回来就忙,还没功夫与卫玲琅,卢宜柔聚聚。
今日两人便约着来找汪岑溪,就听到了这种流言已散播开来,许多人堵在绣品铺子门前。
两人挤过人群,卫玲琅大声喝道:“大家不要信口雌黄,汪娘子绝不是那种人,若在这里造谣生事,本小姐就报官抓你们。”
人群中便有人喊道:“怎么,你这是想要以势压人?
看来你就是那汪岑溪的朋友,能与那种女人交好,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家说对不对?”
便有几人随声附和:“对,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卫玲琅大骂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那人大声说道:“这是被我说到你的痛处,就想打人不成?”
卢宜柔觉得解释无用,便拉着卫玲琅走进了铺子,去找汪岑溪商量。
卫玲琅满脸气愤,卢宜柔满脸担忧,走进铺子却看到汪岑溪表情淡定,无一丝急色。
“岑溪,你怎的还能坐的住,外面都被人堵了门口,京都都传遍了你的流言,你说该怎么办呢?”卫玲琅急道。
汪岑溪让两人先坐下,给每人倒了一杯茶:“京都这么多张嘴,我堵是堵不住的,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是说?”
“嗯,明摆着这事就是文昌伯府因我去要了嫁妆回来,心里恨极了我,才使出这样的招数。
那他们用的招数,我们同样能用,如今我比他文昌伯府有钱,论散播谣言,咱就看谁斗的过谁。”
卫玲琅忍不住拍手:“好主意!”
办这件事情,卫玲琅那是跃跃欲试,便差丫鬟去府里把那几个能干的小厮找来。
卢宜柔也找来两个帮手,再加上七星。
汪岑溪拿出银子交给他们:“你们找渠道把这些银子散出去,让他们好好把这些话给传遍京都,一定要压过文昌伯府搞出的谣言。”
汪岑溪把写好的话语让他们都念了念,大家都记住了内容,便各自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