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到大小姐与一男子双双进入这里。”
“速速开门!”
嘈杂的声响,让屋内的人睁开了眼睛,头脑还有些昏沉,她用力拧了一下自已的胳膊,试图让自已清醒一点。
这才发现自已正躺在柴房的草堆里,身旁还躺着一名男子。
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来自已是被人算计了。
她急忙推了推身边的人:“醒醒,你快醒醒!”
男人睁开眼睛,坐起身,用手捏着自已的眉心:“这是哪里?”
汪岑溪没有回答他,快步走到窗前,想从窗户逃出去。
可动作还是慢了,一只脚刚踩上窗台,外面的人已破门而入。
呼啦啦进来一大群人。
“汪岑溪你这个下贱东西,简直丢尽了伯府的颜面。”为首的伯爵夫人开口就骂。
旁边的女子捂嘴惊呼:“母亲,大姐的奸夫竟然是府中的马奴。”
“伯爷,汪岑溪做出这等龌龊下贱之事,不配为我们伯府的女儿。”
文昌伯早已气得脸色铁青,胸口起伏,抬脚就朝跪在地上的汪岑溪身上踢去。
马奴见状,立马挡在了汪岑溪身前:“伯爷,都是奴才的错,要罚就罚奴才吧。”
汪岑溪急忙解释:“父亲,女儿是被人陷害的,女儿是被人下药迷晕后放到这里。”
文昌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休要狡辩,做出此等羞耻之事,伯府不容你。”
“父亲,女儿真的是被人陷害。”
“那你说,是被谁陷害的?”
汪岑溪目光看向汪岑月。
汪岑月没有半点心虚,反而充满挑衅:“大姐,为何看我,你自已不知廉耻,不会要把脏水泼向我吧?”
“那妹妹怎知他是府中马奴,你金枝玉叶,足下千金绝不会踏入那脏污的养马之地,怎认得他一个常年在马厩里打滚的马奴呢?”
当汪岑月惊呼出府中马奴时,汪岑溪已心中有数。
汪岑月一时语塞,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我就是认得又如何。”
即使这样,答案呼之欲出,但文昌伯并没有给汪岑溪再次争辩的机会。
“来人,把马奴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小厮听令,一左一右架起马奴。
自始至终马奴脸上表情木讷,不知这是不是一种绝望的表情。
只是看向汪岑溪的眼神中多了几丝异样。
也许是担忧,也许是愧疚,反正没有人会去深究。
“把大小姐关在柴房,明日再议!”文昌伯一甩袖子,迈步走人。
其他人也不会逗留,紧随其后离开此地。
汪岑溪坐在黑暗里默默复盘。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自已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应对。
既是昏迷不醒,那肯定是喝了不该喝的,或是吃了不该吃得,又或者闻了不该闻得。
自已一向对气味敏感,应该不是迷香。
吃食是由贴身婢女银环端来,难道是银环在吃食中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