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儒生指责话到嘴边,被许观生生堵了回去。
“怎可能呢,许兄?”
“许兄,你怎能输呢?”
许观输了,那他们吹出去的牛,岂不是要自己打脸了。
“人外有人,连中六元不过昔日的荣耀。”
“兄台除写出了典籍中的几种解法外,又引出了几种新式解法,在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兄台算数造诣,在下遥不可及。”
许观淡然,那群儒生却捶胸顿足,仿佛天塌了似的。
“会试在即,各位同窗多加用功。”
“即便不能都高中榜,必也能金榜题名。”
“各位同窗学业上如有困而不解,在愿下随时答疑解惑。”
“当然,若是算数方面,那就得请教这位兄台了。”
“还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许观开口询问,众儒生皆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认输没问题,但他们总得知道,打败连中六元许观的到底是谁。
“朱允熥。”
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没必要遮遮掩掩。
“朱”
许观微微疑惑,很快俯倒在地。
那些儒生庙堂接触的还少,反应就没有许观迅了。
“快,快,快拜。”
“这是三皇孙。”
在许观的小声提醒下,儒生们才先后反应了过来。
“三三皇孙,学生”
知道朱允熥身份,有人开始结结巴巴请罪了。
朱允熥好歹都是个皇孙,他们之前可没少说不敬的话。
以此理由革了功名,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就知道报了名,你们总得这样。”
“都干嘛干嘛去,多大点事。”
朱允熥下令,于实打儒生离开。
临走之时,还又扭头瞅着许观。
像许观这样的宝贝,朱允熥把他攥到手里还来不及,又怎会为难他。
朱允熥不再多说,拉着许观去了附近的一茶馆。
刚一坐下,朱允熥便说明了缘由。
“我在城南庄子设了个学堂,打算免费招收庄户子弟,缺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