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臣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
这五天,江屿下床的次数屈指可数。
少年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沉稳,睡得很熟,攥着他的一根手指,全心全意的信任。
陆靳臣摸摸他遍布吻痕的锁骨,漆黑眸子微暗,冷沉醇厚的沉木香无声弥散,安抚睡梦中的少年。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五天没开机的手机,忽视数不清的未接电话,找到沈亦琛的微信,过去一句:“亦琛哥,我没事。”
沈亦琛秒回:“江屿还好吗?”
陆靳臣略微思忖一番,犹豫住了。
怎么样才算好?
单看外表,少年身上的痕迹青青紫紫,不了解情况的以为是他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可换个角度想,这五天对于一个正常a1pha来说,江屿主动得不像话,很多次都是他在主导这段情、事。
直白点来说,是易感期的陆靳臣主动跪下来,取、悦、他。
身心双重刺激下,导致这五天格外的疯狂。
日夜颠倒,两个人疯起来简直无法无天。
不过,仍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沈亦琛久久没有得到回复,拧着眉心,“我只请了一周假,后天就要回去,有关信息素饥渴症的事,我想我们可以具体谈谈。”
陆靳臣:“好,明天下午见,晚点我把具体时间和地址你微信。”
沈亦琛:“嗯。”
收起手机,陆靳臣又给他哥报了个平安,然后才慢慢悠悠点开宋时清的轰炸短信。
[宋时清:occccccc!陆靳臣你完了,我二哥下周飞过来。]
[宋时清:江屿还好吗?]
[宋时清:。。。。。。。。。。。。]
[宋时清:我的沉默震耳欲聋。jpg]
[宋时清:五天了,哥们儿你牛逼。]
陆靳臣轻嗤一声,不紧不慢回了句:“你二哥要来?”
宋时清立马回复:“我问了,他不说,后来是我二哥的助说漏嘴,我才知道的。”
“你要不连夜带着江屿跑吧?我二哥疯起来有点无脑。”
陆靳臣还没回答,宋时清又开始叭叭叭地讲。
“算了算了,江屿现在估计连床都下不了,这个提议不太现实。”
“要不把你大哥喊来,我们这群人最怕他了。”
陆靳臣打断他,“不用,你二哥不敢动我。”
宋时清趴床上冷笑一声,翘着脚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你哪来的自信?”
陆靳臣懒得她,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