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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傅时曜直奔VIP病房。
“要快,云笙那边急着用。”
女医生点头,动作粗暴地扯过向莞,甚至都没消毒,直接拿着针刺向她的胳膊。
浑身无力的向莞艰难躲开,却又被傅时曜一把按住。
“云笙有些抑郁,说想要做手工皂缓解心情,她要RH阴性血当材料,你正好是,便抽点血给她当作赔罪吧。”
向莞只觉得不可思议,无奈她身体太虚弱,根本无力挣脱。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源源不断流出。
“快一点,云笙那边不能耽搁。”
傅时曜不断催促。
痛意从手腕一直蔓延到心口,向莞悲哀地闭上眼睛。
原来他刚才的心急,只是急着用她的血给宋云笙解闷。
一大袋血抽完后,向莞头晕目眩,血色全无。
傅时曜不由有些心疼:“很难受吗?”
“只是抽了200毫升血,我还头一次看到有人这么矫情。”那女医生不屑道。
傅时曜放下心来,语气却显得淡漠。
“我早就说了,跟云笙的婚礼只是走过场,你没必要演这种苦肉计的。既然没事,你自己回去吧,云笙还等着我。”
向莞想说,她明明看到袋子上的刻度是600毫升,可不等她开口,傅时曜便匆匆离开。
向莞坐在原地缓了很久,才扶着墙站了起来。
给她抽血的女医生不知在手机上看到什么,忍俊不禁。
“盗版货,你看看这个。”
视频里,宋云笙正将她的血倒进狗碗里。
狗闻一闻便离开了,宋云笙嫌弃地捏着鼻子:“狗都不要的血,我也不想要了。倒掉吧,我用别的做香皂。”
傅时曜好脾气道:“都依你,只要你开心就行。”
“看见了吗?”那女医生嘲讽地说,“云笙托我给你带句话,你这种低贱到狗都嫌弃的人,根本配不上时曜,离婚后,你和曜哥就不会再有关系。”
原来这医生是宋云笙的朋友。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恶毒的样子,和宋云笙很像。
不过有一句话,她倒是说对了。
很快,向莞和傅时曜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
本就发着烧,再加上失血过多,向莞虚弱到了极点。
在家休养了三天,依然脚步虚浮。
已经消失了几天的傅时曜忽然回来,用手贴了她的额头:“不烧了便好,在家闷了几天,带你出去运动一下。”
向莞摇头:“我不太舒服,只想在家里休息。”
“你现在事事反驳,是想通过这样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傅时曜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没必要这样的,我说了我们只是假离婚。你表现好一点,我自然还会跟你领证。”
他不由分说拉着向莞,把她塞进车里。
一路开到了法华寺的山脚下,宋云笙已经等在那里了。
“向莞,那就拜托你了。”
宋云笙笑了笑,眼底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
向莞不明所以,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