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台上的沈悠,张诚心里不停闪动着这些念头。
……
站在舞台中央,这里变成了沈悠的主场。
闭上眼,带着梦境中对另一位末代皇帝的感悟,沈悠进入了柴渊的世界。
火车在颠簸中行进,阳光从厚厚的玻璃窗上洒落。
此时,柴渊正靠坐在军用列车的靠窗座位上假寐。
从皇帝沦落为阶下囚,被押送回国接受审判,甚至还有可能要去指控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这份惶恐和无助煎熬着他,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火车缓缓进站,尖锐的汽笛声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前方正式进站满洲里。
十多名华夏军官将他押下火车,重新踏上故土,柴渊抬头望了望天,心情十分复杂。
从沙国回到华夏本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一想到接下来的审判,他就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看了沈悠的这段表演,张诚暗暗点头,心中满是赞赏。
气质与妆容能够让人信服,对人物的理解以及情绪的把控也都十分到位……
这个剧本还是太单薄!
要是换一段剧情,他应该可以演得更出彩一些。
刚刚面试过的九人中,他的气质是最神似的。
有点可惜了!
进入满洲里火车站,通过沈悠饰演的柴渊的眼睛,张诚仿佛看到了独属于那个时代的华夏底层人物的众生相。
柴渊曾是帝王,在华夏军方的押送下进站,自然吸引了无数民众的目光。
那些围观的人群里,有的人谄媚、有的人敬畏、有的人麻木、有的人愤恨……这些形形色色的路人形象,都需要沈悠通过自己的反馈来刻画、描绘。
穿过形形色色的人群,跟押送的军官说了一下,柴渊随即进入了满洲里火车站的卫生间。
关上门的时候,张诚现沈悠演绎的柴渊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之前的犹疑颓靡慢慢变得坚定,坚定中还带着一种因绝望而生出的坦然。
插上门栓,用拖把和一堆杂物抵住厕门,柴渊拧开水龙头,用水声掩盖住卫生间里的响动。
对着镜子,柴渊认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是他作为末代皇帝的最后的尊严。
从怀中掏出一把藏好的小刀,用力划开两腕上的血管,忍着痛将双手伸进冰冷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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