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乔司晏朝她摔来的茶杯在她脚底炸开了花。
“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只有你进过她的房间!”
看着脚底四分五裂的茶杯,乔思筝只觉疲惫和可笑。
但凡他们问一问佣人,就知道她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双腿只差一点就被截肢了,哪里有时间去偷她的东西。
“我没有偷,我也不会偷她的东西!”
乔思筝强行压下泛到喉间的酸涩,语气格外的坚定。
可在他们的眼里,却成了另一幅模样。
乔司晏脸色愈发阴沉,直接从墙上取下鞭子,大步朝她走来。
看到这一幕的佣人瞬间明白了乔司晏的用意,猛地冲上前来就把乔思筝按跪在地上。
下一刻,那根锋利的鞭子瞬间落到她的背上!
“啪!”
鞭子再次从乔思筝身上弹起的瞬间,已经带了血!
乔思筝疼得脸色瞬间惨白,瘦弱的身躯也因承受不住就跪趴在地上。
她浑身不停的颤抖,心中却感到无限的悲凉。
以前她是乔司晏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他会给她扎头发,给她穿鞋,疼得如珠似宝。
可自从他开始相信余岁晚的谎话后,家法就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一鞭。
两鞭。
三鞭。
……
十鞭。
看着乔思筝血肉模糊的背,沈靳言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乔司晏的鞭子:“可以了,司晏。”
可乔司晏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鞭接着一鞭甩在她背上。
每抽打她一鞭子,他都会厉声问她一句:“你知不知错?”
每一次,乔思筝都死死咬住嘴唇,回答的话永远是——
“我没偷,何错之有!”
沈靳言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就当他要再次阻拦时,乔司晏终于停了下来,余光瞟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乔思筝,眼里一闪不忍。
但想起她的那些所作所为,他的语气瞬间冰冷:“把她拖出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放进来!”
很快乔思筝就被保镖拖了出去,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血迹。
外面下着大雨,保镖实在看不下去,小声劝道:“小姐,要不您就低个头认个错吧。”
“不然以后的日子您可怎么办啊?”
乔思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摇摇欲坠道。
“以后?没有以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