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异口同声地喊冤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冤枉?”梁帝冷笑一声:
“户部尚书楼之敬,难道不是太子你的人?”
“庆国公,难道不是誉王你的人?你们还想抵赖吗?”
太子萧景宣连忙辩解道:
“父皇明鉴,儿臣从未结党营私。”
“楼之敬虽然是朝中大臣,但儿臣与他并无半点私交。他所做之事,儿臣一概不知。”
誉王萧景桓也急忙附和道:
“父皇息怒,儿臣同样与庆国公毫无瓜葛。”
“他所作所为,儿臣也是前些日子才知。还请父皇明察秋毫,不要错怪了儿臣。”
两人心中都清楚,此时绝不能承认任何结党营私的罪名。
梁帝最忌惮的便是皇子们私下勾结,形成势力。
一旦承认,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他们只能一口咬定自己与此事无关,希望能平息梁帝的怒火。
所以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户部尚书楼之敬与庆国公。
毕竟比起皇位,这两人就显的微不足道。
“是吗?”
梁帝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锐利,见两人没有直接承认。
他的目光转向了靖王萧景琰,“靖王,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靖王萧景琰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的注视,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
他清楚地知道,这两道目光分别来自于太子和誉王。
此刻的他,仿佛站在了风口浪尖。
靖王萧景琰微微沉思片刻,然后沉声道:
“父皇,儿臣相信太子和誉王与此事并无关联。”
他明白,此刻的局势并不足以将太子和誉王彻底扳倒。
若他直言不讳,恐怕会得罪这两位权势滔天的皇子。
届时,自己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因此,他选择了最为稳妥的方式,为太子和誉王辩护。
梁帝闻言,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淡淡地说道:“既然靖王都这样说,那么看来此事确实与你们关系不大。”
他转而望向太子和誉王,问道:
“那么你们两个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两个人?”
太子萧景宣和誉王萧景桓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梁帝在试探他们的态度。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恭敬:“但凭父皇抉择。”
梁帝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太子萧景宣与誉王萧景桓身!
声音沉稳而有力:“朕此刻所问,正是你们二人。”
太子萧景宣神情决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儿臣以为,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当严惩不贷。”
誉王萧景桓紧随其后,附和道:
“儿臣亦赞同太子之言。他们身为朝中重臣,更应知法守法。”
“如今却公然违法乱纪,实乃大不敬。依律当斩,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