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听了也不禁摇头叹息,这个太子萧景宣果然是个无能之辈。
而誉王萧景桓则趁机展现出自己的大度与文雅,进一步赢得了梅长苏的好感。
“在下实是担心梅先生不愿收纳,倘若先生肯赏光接纳,我自然立刻双手奉。”
誉王萧景桓这番话,说得既得体又含蓄。
显然是想要借此机会恭维梅长苏的高风亮节。
与誉王的圆润周到相比,萧辰也不得不承认。
这位皇子在拉拢人心的确有些手段。
然而,梅长苏却轻轻摇了摇头,婉拒道:
“既然是殿下珍藏之物,苏某怎敢横刀夺爱。”
“哪里哪里,梅先生过谦了。”
誉王萧景桓连忙摆手,继续戴起高帽:
“以先生如今的才名,若黎老先生在世,必定视你为他的第一得意弟子。”
“这几本手稿归于先生之手,那才真算是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说罢,他又转向太子萧景宣,反唇相讥道:
“皇兄刚才说要出个价买下这些手稿,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在尊重老先生遗泽的人眼里,这些手稿可是无价之宝,岂能用金钱来衡量?”
太子萧景宣被誉王这么一说,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却又无从反驳。
他本就拙于言辞,此时更是被誉王抢白得下不了台。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皇兄说话?简直太放肆了。”
太子萧景宣下不了台,不爽的看向誉王萧景桓训斥道。
誉王萧景桓只是冷笑两声,都是来争夺梅长苏的,谁还在乎什么皇兄不皇兄。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让在场众人都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梅长苏心中暗暗摇头,他对于这两位皇子的争斗早已看透,却也不愿过多牵扯其中。
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这些纷争与他无关。
“两位皇兄,我自知才疏学浅,对于那位名满天下的黎崇老先生,实在是未曾听闻。”
萧辰此时插话道:“但诗仙和文仙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他们两位在十大公子榜赫赫有名,实在是我辈楷模。”
他的话虽然对黎崇老先生稍显不敬,但考虑到他平日里那纨绔不羁的性格,也倒能理解。
更何况,他这番话也恰到好处地调节了场中稍显沉闷的气氛。
太子萧景宣闻言,笑着接过话茬道:
“十三弟所言极是,诗仙和文仙确实是当世奇才,他们的诗文传世之作,让人叹为观止。”
“说起来,即便是他们二人联手,也未必能与梅先生一较高下。”
誉王萧景桓一边说着,一边向梅长苏投去赞赏的目光,显然是在尽力地讨好他。
然而,梅长苏却不敢轻易应承这份夸赞,他谦虚地摇了摇头:
“誉王殿下过誉了。诗仙和文仙两位前辈的文采,早已名满天下,无人能及。”
“我虽然也略通文墨,但与他们相比,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
梅长苏所言非虚,他深知自己在文学的造诣,确实无法与诗仙和文仙相提并论。
他的长处在于智谋与计策,而非单纯的文采。
若是仅凭文墨高低来评判,他恐怕早已被这两位前辈甩在了身后。
太子萧景宣见状,也笑着安慰道:
“梅先生不必过谦,您的才华我们都是知道的。”
这场场面又持续了一会,随着梅长苏的离开,这场宴会也逐渐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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