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冷冽,显然不是偶遇。
“宋清欢!”寒衣冲出去,一脚踢过去,将那把剑险些踢掉。
宋清欢冷眸一扫,“寒衣,停下。”
挡在马车前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陆予墨,他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她,“宋清欢,是你害了我嫣然又陷害给我母亲?”
宋清欢满眼的轻蔑,“陆予墨,你太蠢了,你要是有疑问自己去问京兆府刘大人,我懒得同你说。”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勾搭上肃王,要刘大人配合几句还不是轻而易举。今早,一封信便到陆府,国公夫人告诉我是你害了嫣然,也害了母亲。”
宋清欢心底的火气突然熄了,她真是……被气笑了,嘲讽说道:“你不如亲自去问问你母亲吧,问问她国公夫人如何将那假死药换成了毒药,这才杀了陆嫣然。还有那门亲事,你真以为陆嫣然和陆鸣互相心悦?赏梅宴那日,传出的私通的男女,如果女子不是陆嫣然,那又该是谁?”
她说罢就要转身离开,但是陆予墨不甘心,“不许走!”
他冲过来,就要拉住宋清欢。
下一秒,寒衣一拳刺出,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
陆予墨一声闷哼,退出去好几步,不撑的半跪在地上。
他看着那道身影渐行渐远,嘴角溢出鲜血,眼中却满是愤恨与不甘,“宋清欢,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陆家?”
宋清欢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陆予墨,你搞清楚,是陆家不放过我,不是我不放过陆家。”
陆予墨闻言,神色一滞,“宋清欢,你变了。”
他声音颤抖,满是失望。
十年前的女子还一直温婉善良,如今却冷若冰霜。
宋清欢冷笑一声,“人都会变,陆公子又何必执着于过去。”
她说完,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陆予墨站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寒风凛冽,吹动他的衣袂,陆予墨握紧拳头,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街角,他轻咳一声,嘴角流出鲜血。
那把剑啷当掉在地上,他索性坐在了地上。
想到宋清欢说的那句话,“赏梅宴上……如果那女子不是陆嫣然,那又该是谁?”
陆予墨心中一震,回想起那日的细节,似乎确实有诸多疑点。他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想到了陆嫣然那张绝望的脸。
她说:“表哥,我真的没有,那陆鸣就是个登徒子,我怎么可能心悦他?”
“表哥。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嫁给他,我没有和他私通,不是我!”
“为什么姨母要这样对我,维护自己的名声便可以把我推进深渊吗?”
那里的陆予墨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维护自己的名声?嫣然,什么意思?”
陆嫣然满眼泪水,“表哥,救救我吧,明明是姨母做错了事,为什么下地狱的是我?”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将陆嫣然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