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圆圆点头,又把老侯爷换成赵九日,问了一遍。
赵璟便说:“既然书上写了,那自然是说过。”
圆圆总觉得有些不对,琥珀憋笑,姑娘又在逗圆圆了,但圆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待圆圆脑子一动,察觉姑娘是在敷衍她的时候,就听到姑娘说:“圆圆,快去备笔墨,姑娘我呀,又有新故事写了。”
圆圆哎了一声,立马合上书,跑去准备笔墨了。
琥珀等圆圆走了,凑近了赵璟问:“姑娘,是不是皇后娘娘又同您说什么了?”
赵璟想到她姐姐似乎是很赞同自己同魏家十一郎的婚事,有些头疼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说了一些事情。”
琥珀见姑娘神色沉重,以为是什么大事,心咯噔一声,担忧道:“无论是什么事,姑娘要好好保重自己呀。”
赵璟煞有其事的掂了掂腰间的软肉:“重着呢,风吹不跑,人带不走。”
琥珀神色犹疑,她实在不知道,姑娘是同她开玩笑,还是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赵璟的这个故事很短,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写了一半,她写着,圆圆便接过看,一边看,一边思考这又是京里哪个人家,山住,京中没有姓山的人家呀?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小宫人说,淑妃来了。
赵璟一听到淑妃,便想起来,这是侯府如今那位老夫人的亲外孙女。
姐姐很讨厌她,因为姐姐当初有孕,皇帝忙着亲征,在相国寺的姐姐落胎,便是养在淑妃膝下的九公主害的。
后面九公主被贬为庶民,淑妃因有身孕在养胎不知情被免了罪。
但她姐姐固执的认为,若不是有人指使,才十一岁的九公主怎么会知道相国寺的她有孕,还专门带了堕胎药来喂。
这件事也是皇帝同她姐姐的矛盾点之一。
皇帝认为没有证据,不能随意给人定罪,觉得她姐姐多疑。
她姐姐则觉得皇帝不信任她,不9在意她腹中的孩子,曾经的甜言蜜语,不过是哄她的鬼话。
赵璟脑子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淑妃已经走了进来,她眼圈微红,一身月白色宫装,头上面上没有多余的点缀,整个人似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淑妃莆一坐下,便捏着轻柔的嗓音说:“七妹妹,家里发生的事,你都知晓了吧。”
“不知你是指的什么事,是如今坐在荣安堂里的,不是我亲祖母的事,还是父亲打算告荣安堂老夫人的事,或是崔姨娘有了身孕,却不是我父亲孩子?”赵璟不知道淑妃问的什么事,便一溜的全说了。
“你处在深宫,消息定然没有我灵通,所以我都说了,你问吧,是哪一件,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璟说着,还特地端正了坐姿。
淑妃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面上却是十分震惊:“我竟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昨日外祖母都没有同我说。”
说着,眼底又蓄满了泪:“七妹妹可是还对外祖母将你送去庄子有怨言?可那时情势逼人,外祖母若不对外称你得了病,又如何解释你在她寿宴上暴起伤人,伤的还是生父。”
“七妹妹莫趁一时之气说这些话,再怎么说,外祖母也是长辈,外祖父这一生就外祖母一位妻子,她不是你祖母,还能有谁是呢?”
淑妃准备求情的话没了用,便只能顺着赵璟的话说起侯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