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嬷嬷颔:“瑶娘果然博学多才。”
她夸完这一句,便没再说下去了,端起金银花茶又吃了几口。
祁瑶留心看着,授课到晌午结束,她孝敬的那杯七项珍宝茶都没再被喝一口……
祁瑶毕竟不是侯府女眷,不便日日在侯府歇晌,所以今日起,江嬷嬷便更改了授课的时辰,每日只学一上午。为了彰显公平,晚棠下午自然也不必再学。
祁瑶没在侯府用午膳便走了。
晚棠和嬷嬷一起用完膳回梅园时,絮儿怜儿替她抱打不平:“姨娘平日嫌少答错,今日在五姑娘跟前答错了好几题,她们不知有多得意。”
晚棠眼里划过狡黠之色。
她是在祁瑶跟前故意藏拙呢,出头椽儿先朽烂,在第一才女跟前,她没必要表现。
“五姑娘才华横溢,在她面前,我容易慌神。”
絮儿怜儿两个不疑有他,只是替晚棠不高兴。
这位姨娘淋过雨,所以风雨飘摇之际会给她们这些丫鬟打伞,可不像矜贵的五姑娘,和其他主子一样,压根不把她们这些下人看在眼里。她们家姨娘长脸,她们便觉得自己也长了脸……
当天晚上,萧峙回府看到屋子里暖融融的光,心头泛暖。
赵福已经禀报过,祁瑶没闹事,没有刁难他家棠棠。
晚棠像晚棠一样,亲自帮他净脸净手。
正要传膳,萧峙一把拉住她,递过去一只手:“你亲亲。”
晚棠心跳乱了乱,看向萧峙的手心。
一脸的疑惑。
“今早本侯跟祁五讨银子,她的手碰到了这里。”萧峙用另一只手的指头比划了下,声音闷闷的,藏着点儿不易察觉的委屈。
晚棠哭笑不得:“许是无意的,侯爷不是净过手了吗?”
萧峙眼里一亮:“你如何知道为夫出府前特意净了几次手?”
看来也是担心他和祁瑶会生些什么,特意叫人留意了他们之间的接触。
孺子可教也,可算是开了窍。
晚棠下意识瞄了一眼刚刚帮他净手的盥洗盆,尴尬一笑。
萧峙嘴角的笑容随风消散,把摊开的手心往上抬了抬。
晚棠红着脸,低头亲他手心,密密麻麻地布满他比划的地方。
萧峙目光深暗下来,掌心传来的麻意爬满心扉。
“好了吗?”晚棠眨着清澈又迷茫的眼,无辜地抬起头。
娇媚的狐狸眼,不经意间又泛起丝丝媚态。
萧峙喉头一滚,于心醉神迷中拨出一分理智:“今日怎得没送小札?该打。”
他说着转过她身子,不轻不重地在她臀部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