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吻发生了,就注定他们回不去。
“余棠。”他唤她名字。
余棠神经紧绷,不等他说话,就又重复:“我得回家了。”
纪景琛默了默,将车门解锁的同时又开口:“我可以等。”
余棠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纪景琛也下车,走过去打开后备箱,将她的拉杆箱拿了出来。
余棠去接行李箱时,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握住了手。
她抬眼,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他说:“但你不能只会逃。”
说完,他立刻松手。
余棠转身走,小步飞快,像个逃兵。
被纪景琛的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她走到道路拐角处,抬眼时才看到前面站着纪家老头子。
余棠背脊一紧,先恭敬打招呼:“纪爷爷。”
纪老爷子往她后面望了望。
纪景琛的车子已经掉头往别墅区大门驶去。
“棠子啊,”纪老爷子问她:“那不是尘然的车吧,不是说你跟尘然去滑雪了吗?”
余棠心虚得很,也不知道纪老爷子看到多少,她支吾了下,说:“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纪老爷子盯着她,“送你回来的是谁?”
余棠头皮发麻,想不出能糊弄过去的办法。
纪老爷子:“我看刚刚帮你拿行李的人,好像是景琛。”
原来都被看到了,余棠这下装也没法装,“他在景区有工作,就顺路载我一程。”
“这样吗?”纪老爷子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不过以后还是避嫌吧,你和尘然有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你也清楚。”
余棠被“娃娃亲”三个字刺到,她觉得很讽刺,但是对着老人,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