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讓哄哄,這哄的是不是有點過於激烈了點。
然後就見黎沛坐在輪椅上,換了一身居家服也出來了。
同樣也是嘴唇紅腫。
呃……坐輪椅沒問題嗎?屁股不會難受嗎?
癱瘓的人能做那什麼嗎?
「你走神想什麼呢?」黎沛喊了楊雪靜幾聲都沒反應,索性在她面前拍拍巴掌。
楊雪靜一個激靈回過神,尷尬的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我是不是該走了,我都在你這兒快三個小時了。」
「嗯,我讓鳳霖送你出去,你就說我吃了藥休息。」黎沛看了一下時間,是差不多了。
他又道:「這幾天我要出去做康復訓練,你最好跟我一起。上午我會來接你,說辭就是我受了傷,你想多陪陪我。」
「好。」楊雪靜就拿過包包準備走,剛走了幾步,她又倒回來,眨著眼睛問黎沛,「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間嗎?」
「可以,在那邊那道隱形門,靠牆,左邊。」
「謝謝。」楊雪靜踩著高跟鞋疾步走進洗手間,站在盥洗台前盯著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用紙巾擦掉口紅,然後就開始自己啄自己的唇。
又吸又舔又咬的好一會兒,直到自己的嘴唇也變得紅腫了她才放心地走出來。
黎沛坐在輪椅上還沒有留意到楊雪靜嘴上的變化,但鳳霖站著,送她出去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楊小姐,你的嘴唇……」
楊雪靜趁四下沒人,小聲說:「他的唇也腫了,我要是不腫,那不是很奇怪。」
她又看了一眼鳳霖,「你的也腫了。」
鳳霖一驚,下意識摸了一下。
「沒事兒,一般人肯定也看不出來,就是以後小心點,千萬別留痕跡。」走出他們那一層樓,楊雪靜就一改推心置腹的開朗模樣,柔弱拘謹起來。
等送走了楊雪靜,鳳霖才準備回樓上。
剛走到電梯口,黎文昌突然叫住他。
鳳霖背對著他,用手擦了一下嘴唇,轉過來,垂恭順,「黎先生。」
「三少在雲城那邊有見過什麼人嗎?」黎文昌眼神銳利地盯著高個子的保鏢。
「有,三少為了項目的事找過凌家的一位先生,也是對方牽線才重和項目負責人聯絡上。」鳳霖恭敬的「一五一十」匯報。
「什麼時候?」
鳳霖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就在發生偷襲的那天下午在空中餐廳。」
「具體說說他們發生了什麼?」
「那位凌先生看上去很想親近三少,說話間很愛動手動腳,但都被三少化解,當時凌先生也並沒有答應牽線,是後來見三少受傷,凌先生才當了中間人。」鳳霖亦真亦假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