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哆哆嗦嗦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他他]
野间纯[冷静。]
太宰治绝对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给他消息说到了然后蹲在五条家门口,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从横滨到东京之后立刻甩开了afia的眼线,之后也没有以缩小的形态出现过,太宰治到底是怎么认出他的
[扫描一下我身上有定位窃听装置吗]虽然这么问但野间纯知道不可能,如果是刚出任务的新手期他还可能被这样的手段搞一搞,但已经走过万千世界的他绝对不可能被人放这种东西还一无所觉
等等,新手期
正好系统扫描完毕[小纯,没有]
野间纯立刻道[联系算了等等。]
先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再说。
想了这么多,实际上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五条悟安静了两秒推着没有下滑的小墨镜恢复成笑语盈盈的模样,转回去看着太宰治特意弯下腰道“小学弟多大了跟着老师这么久也不来正式拜会一下学长吗”
这里面信息量还挺大的,试探一下这个小鬼到底跟着野间纯多久了,最后还要着重一下“正式”两个字搞得人家好像是半路随意捡着玩儿的一样。
太宰治仿佛完全听不懂其中含义,他抓了抓丝垂下眼像是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地软软道“今年十四,一直跟着老师,不好意思没听老师提起过还有个师兄,可能老师觉得有必要的时候会带我来吧。”
他顿了顿,好意提醒道“也有可能我才是学长哦,毕竟辈分这种事情好像不是按照年龄来的。”
“是么”五条悟声音轻得像一缕淡淡的烟雾,风一吹就消散在空中,“十四岁一直跟着啊”
这么说来确实他才是学弟也说不定啊。
五条悟平静地直起身,背对着野间纯,前方大片的星光和泛着黄色暖晕的灯光照落下来,却无端生出一种孤寂感。
“老师”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他原本想这么问的来着,然而现就算问了最多也只会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关于老师的从前也好,宿傩也好这个少年也好,他皆是一无所知。
“进去说吧。”最终他也是重新挂上随意的笑容走过太宰治,推开门。
野间纯“”
他觉得这样不行,视线投向太宰治,那家伙对上他的眼神居然依旧是一脸无辜的模样没有半点心虚。
五条悟回头刚好看到野间纯瞬间出现在太宰治身后,一个干脆利落的刀手下去黑少年立刻软趴趴地倒下去,而他的老师就这么冷漠地站着任由他用脸着地。
“砰”
细小的尘埃扑起又缓慢下沉。
五条悟看了看太宰治的后颈和完全栽在地上的脸竟然有一瞬间同情,听声音真的还挺痛的。
野间纯把他交给听到动静出来开门的管家。
“纯大人”管家有点惊讶,取下眼镜用胸前的手绢擦拭片刻又戴回去,“真高兴能再次见到您,相信少爷也一样。”
他看向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些沉默的五条悟。
被点名的五条悟回神,毫不犹豫“那当然啦。”
“我也很高兴您的身体依旧健康。”野间纯提着太宰治的后领把他交给管家,“一个客人,麻烦您了。”
管家没问“客人”为什么一副相当凄惨的样子,他一边说着“都是老骨头了。”一边轻轻松松接过太宰治把人抗在肩膀上。
他看出两人似乎有事要谈,于是带着人迅又安静地消失。
“过去的事和宿傩我不会多谈。”野间纯率先开口,“那毕竟已经过去了。”
“但是这样的过去一直在,甚至变成了现在,不是吗”五条悟大大咧咧地摘下小墨镜,看似不在意地晃着墨镜架转了一圈。
野间纯点头“你说的对。”
五条悟注视着他,青年的声音依旧这么柔和,就想小时候他们两争论草莓大福和抹茶大福哪个更好吃时,青年揉搓着小五条悟的脑袋说着“悟说得对”。
时光没在他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非要说的话,以前的老师看着他总是带着隐隐的、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歉意,周身气息也更清澈一些。
而这次老师回来后像是走了好远好远突然回头注视他,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他能肯定不论是哪个都是他的老师。
野间纯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脑袋,但少年到青年实在成长得太快了,他伸出的手只能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有些东西即便从过去走到现在,但依旧和你不一样,你不仅拥有现在,你还有未来。”
[是否使用高级卡大祝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