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坏了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五千万里扣就行。
这样想着,季醇忙道:“咱俩谁和谁啊,好哥们儿,你放心吧,这三天我一定把你的羊驼照顾的好好的,不过照顾指南你要发到我手机上。”
“好。”乔俞脸上一直有笑容,但在听到‘好哥们儿’这几个字的时候,笑容有点僵硬。
羊驼是一只棕色卷毛的羊驼,很大一只,几乎有半人高。
季醇叫了辆货车,带着羊驼上了车。
“要不我送你吧,你住哪儿?”
“不了不了。”季醇连忙关上车门,拒绝道:“我自己能行,你不还得看店吗。”
就这样,季醇抱着羊驼,把羊驼带回了家。
从电梯一路上去的时候,他非常心虚,生怕遇到金主爸爸,好不容易抵达十七楼,他像做贼一般,飞快地冲到门口,输入密码冲进去。
进了家门,才松了一口气,顾流初这几天似乎很忙,不仅没有给他发任何信息,也没喊他上楼过。
可能根本没时间搭理他。
这样一来,就根本不会知道他在这套房子里私藏一只羊驼了。
为了把羊驼祸害的面
()积控制到最小,季醇把它的食盆和水碗全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间。
等按照乔俞发来的指南照料完,季醇打算去洗澡。
正在这时门口的门铃忽然“响”了一下。
季醇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这都半夜了,怎么会有人按他门铃。
他凑到门口,从猫眼往外一看,只见金主爸爸高大的身影站在外面。
他:!
金主爸爸怎么这种时候来。
金主爸爸只穿了一件浴袍,漆黑的头发还是湿的,像是洗澡洗到一半停水了,迫不得已过来。
“这么晚还没回?”顾流初蹙眉,抬手便要输入密码。
全是他的房子,他自然知道密码。
季醇虽然慌张,但还是忙不迭把门打开了。
要是被金主爸爸发现,他在家里却不给开门,等下就把他从楼上扔下去。
门一开,四目相对,顾流初垂眸扫了一眼他的奥特曼T恤,表情冷冷的,却罕见地没说什么。
“您怎么来了!”由于心虚,季醇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冷不丁想起金主爸爸和他签订过的第一份协议,他又迅速抹了把脸,收回了表情。
“……”顾流初道:“我那边停电了,我下来用一下你的浴室。”
“好的好的。”季醇连忙让他进来,从鞋柜里拿出鞋,蹲下来摆在他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季醇的错觉,平时金主爸爸洗完澡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像是生怕自己的眼神脏了他的皮肤,但这会儿浴袍的领口却开得很大,隐隐约约露出了胸肌。
他漆黑头发上的水没有擦干,几滴水将滴未滴。
季醇一抬头,顾流初发梢的水滴在了自己脸上。
顾流初一低头,便见季醇还蹲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膛。
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顾流初:“……”
季醇:“……”
糟糕,刚才抹脸抹得太狠了,鼻子干裂的地方又开了。
季醇面红耳赤地冲到卫生间去,用纸巾把鼻子塞住。
顾流初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累积三天的郁气终于稍稍散开,有种在博弈中终于勉强胜了一招的感觉。
周凌说的第一个办法果然有用,这小子再能忍,但身体反应却骗不了人。
而且这小子好像对他的胸肌格外有兴趣,每次不是偷偷地摸,就是偷偷地看。
居然喜欢男人硬邦邦的胸?
真够变态的。
顾流初抬脚朝他卧室走过去:“把你的浴室收拾出来,我要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