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荣看在眼里,对这个没用的太子直摇头,心里暗骂,自己养的这块“叉烧”真是连块叉烧都不如。
“瞧他那德性,还太子呢,真是笑死人了!”旁观的混混们私下里笑话着。
豹荣一脸无奈,嘴里嘟囔着:“白眉我若是只有这点出息,不如回家卖烧饼去。”
社团内部矛盾重重,白眉认清形势,决定带着太子远走高飞,逃往加拿大避风头。
“赶紧的,把值钱的都带上,咱们走!”白眉催促着。
“儿子,跟爸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安慰着太子。
可太子自从被洛教训后,早已丧胆,没了往日的威风,唯唯诺诺地应着:“嗯,爸。”
就在这当口,豹荣突然宣布:“这烂摊子,老子不伺候了!”
太子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二话不说,抽出匕就朝豹荣腹部捅去。
豹荣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肚子上的刀,血花四溅。
太子却像疯了一样,接连捅了豹荣几刀,嘴角泛起冷笑,贴近豹荣的耳边低语:“敢小瞧我,我让你下去给我卖咸鸭蛋!”
豹荣想说话,但喉咙涌出的鲜血堵住了气管,他的手颤抖着指向太子,最终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瘫软在地。
太子随手抹去脸上的斑斑血迹,刀子随之一抛,对着豹荣的冰冷尸体轻蔑地唾了一口,“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冷笑着。白眉紧跟在太子身后,两人刚踏出藏身之所,就被如影随形的洛弟兄给盯上了。
其中一个拿出对讲机,语气带着调侃:“瞧这俩耗子出洞了,还以为能找到啥好吃的。”
此时,壁虎领着和联胜的洛们一阵风似的冲进酒吧,大门被他一脚踹开,他挥舞着刀,大声叫嚣:“洪泰的都给老子滚!”
可话音未落,却现酒吧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酒吧老板不慌不忙地递过来一根烟,嘴角挂着笑:“后生仔,别这么大火气,人家洪泰可不敢惹你,装装样子得了。”
他眨了眨眼,又道,“心情不好就摔几张椅子,酒可别乱砸,要不我给你几瓶水货,让你泄一下?”
壁虎听着,那一腔的怒火瞬间变成了无奈,他扔下刀,摸出钱来说:“哎,心塞啊,来瓶冰啤吧。”
而另一边的猛火,几乎没遇到任何反抗,情况与壁虎如出一辙。
那些日子里,壁虎为了今晚的“大业”激动得夜不能寐,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那失落的眼神中,透着热血背后的苍凉。
猛火懒洋洋地挥了几下拳头,随口问洪泰的跟班盲狗:“知道韦吉祥那小子躲哪儿了吗?”
盲狗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大概在广东道的废楼里,我之前晃悠过一趟。”
“你这回倒是机灵。”猛火调侃道。
“洪泰都成过去了,机灵不机灵有啥用。”盲狗嘟囔着。
猛火领着盲狗去那废楼,七拐八弯上了八楼,只见韦吉祥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扔在狗笼里,浑身的伤,唇瓣紫,没有半分生气。
猛火一声令下,手下们刀砍锁链,他则一个电话打给了苏子洛:“大哥,找到韦吉祥了,情况不妙啊。”
“赶紧送地下诊所,我这边和Ruby正往那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