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盛苓又有些不解:“不是将人悄悄安顿下来了吗?为何傅茵又会带着吴佩君去宫里参加赏花宴?”
若是吴佩君在宫里说了些什么,岂不是让林景瑞的一番安排都白费了?
隐一:“这是傅茵的决定。”
说着话,他又看了盛苓一眼。
盛苓无语了。
又看她,傅茵要带人进宫,难不成也能与她扯上什么关系?
还真是。
隐一道:“傅茵大概是想给吴佩君寻一门亲事,快点将人给嫁出去……”
至于原因嘛……
当然是傅茵将林景瑞当成了一个香饽饽,见着一名女子便觉得对方是想给林景瑞做妾。
先前傅茵能咬着牙同意王氏和林景瑞对盛苓的算计,那是因为盛苓拿走了林家的大半身家,也是因为傅茵不想拿自己的嫁妆来补贴一家子的用度。
可吴佩君,她除了兄长对林景瑞有救命之恩,别的可什么都没有,就连进京投奔林景瑞的盘缠都是借来的。
傅茵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与这样一名女子扯上关系。
盛苓:……
行吧。
这确实是傅茵会做出来的事。
林景瑞和傅茵,他们最好能天长地久!
盛苓想起前世与吴佩君唯一一次见面,问道:“吴佩君的兄长之死,能不能查到什么猫腻?”
“暂时只查到了这些消息。”隐一道,“不过,殿下吩咐过了,会有人去查这件事的。”
盛苓点头。
这样便好。
她有预感,吴佩君的兄长之死,一定藏着什么事。
她甚至怀疑,当初盛家之所以会被灭门,说不定也是另有隐情。
虽然盛苓还没办法用已知的信息推测出事情的真相,但她相信,随着已知消息越来越多,再结合前世知道的那些零碎的信息进行抽丝剥茧,她会将一切都弄清楚的。
“多谢殿下。”盛苓道。
隐一将事情说完,便提出告辞。
盛苓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朝着温别初摆了摆手:“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顺便帮我送一送隐护卫……”
隐一一时只觉心肝儿乱颤。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出息了,能有幸让自家殿下亲自相送!
隐一连忙道:“县主,不用了不用了……”
但温别初已经先一步往外走了。
隐一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温别初的身后。
大概是紧张,也有可能是觉得就这样干走路有些无聊,隐一忍不住絮叨起来。
“殿下,其实我早就到了,只不过是不想打扰到您和德安县主说话,所以才悄悄躲了起来……”
隐一觉得自己老聪明了。
温别初不搭理他。
隐一继续絮叨。
“殿下,我看到了!”
“德安县主的嘴唇明明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您的食指而已,哪里是在亲您了?”
“可就算是这样,殿下您居然还悄悄红了耳根……”
“殿下,其实您当时一定很害羞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