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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菀跟着江逸堂走了上去,来到了“了无”的门前。
只见江逸堂笔直地站在门口,像是见了鬼似的,冲着南菀勾勾手。
南菀走了过去,这才看到,回侯府送人的景北潇,不知怎么会比他们还快,此刻正歪在软榻上,冷眼看向江逸堂。“我听说,你要带她吃香喝辣的?”
江逸堂身子一颤,吓得半死,这话可是他在马车上逗南菀的,何时入了景北潇的耳朵。
江逸堂忙摆摆手:“哪个天杀的乱说,我的意思是弯弯姑娘初来乍到,定是没有尝过元京的美食,弯弯替我赢了个甲等,我不得好好感谢一下吗?”这时冯娘子端着一碗羹汤走了进来,越过江逸堂时,皱眉道:“怎么,还得我请一下,江大公子才肯入座吗?”
见冯娘子冲着自已眨眨眼,江逸堂瞬间明白冯娘子是来救场的,赶紧入座,而后对自已同南菀打趣的事情懊恼不已。与景北潇相识十多年,第一次和他身边的人说了此话,就遭了这样的冷眼,江逸堂只觉得无辜得很。
心中不禁想起昨日冯娘子说的“她是小侯爷的人”,心中冷然一笑。
看来这个弯弯,还真的不一般。
等江逸堂落座后,南菀仍不知所措地立在门口。
景北潇抬眼看向南菀,扬嘴一笑:“今日的菜都是冯娘子亲自给你做的,快来尝尝吧。”
说罢,景北潇走了过去,而后冲着身边的椅子对南菀拍了拍。
见此情景,江逸堂只得大口咽下茶水,心中疑惑:竹子也会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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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个菜也端上桌后,冯娘子也坐了下来:“快尝尝,许久没做了,也不知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冯娘子上一回亲自下厨,好像还是因为陆府小姐扬言要嫁给你的时候呢。”
江逸堂不合时宜地调笑,令刚要动筷子的三人停在原处,冯娘子见状,忙给江逸堂夹了块肉:“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得意忘形,言多必失,就算拿了个甲等也不要骄傲。”
随之,冯娘子又给南菀夹了些菜,笑道:“那本《簪花记》是你写的?”
南菀大惊,看向景北潇。
景北潇已经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只在清客节上留下一部分吗?剩下的一部分总得有人帮你传出来,此事交给冯娘子就好。”
今日南菀只把《簪花记》的一部分放在了“书”的作品中,其目的就是要让人记起母亲,从而看看是否有人会怀疑母亲的死因。当人们越是渴求另一半的《簪花记》,越容易追根溯源,想起写此书的人,这才是南菀真正的目的。
而景北潇像是对她的计划一清二楚,又道:“若是想让人知道真相,可能还需要开棺验尸,证明她真正的死因。”江逸堂刚喂进嘴里一大口菜,就听到“开棺验尸”四个字,差点在桌子上喷出来。
今日的《簪花记》他倒是有所耳闻,可这好端端的,要开谁的棺,验谁的尸?
南菀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迎上景北潇的目光。
她只字未言,可景北潇却对她心中所想一清二楚,“你既然下出去了第一步棋,后边的也不能太平平无奇。”
自已心中的打算南菀不曾对景北潇提起,但景北潇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替南菀分析着情况。
南菀也不瞒着,道:“我了解温南萝,她终归会怀疑到侯府的头上。”
“听说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吗?杨未然派人来元京了。”南菀难以置信地看向景北潇,杨未然正是她外祖杨啸的大弟子,如今虎啸楼楼主正是杨未然,此刻他派人来元京又是为何。
冯娘子和江逸堂若无其人地吃着自已的饭,任由景北潇和南菀在一边言语。
江逸堂看着他们默契十足的模样,一副“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模样看向冯娘子。
冯娘子又夹了块肉给江逸堂:“耳鬓厮磨之言,非礼勿听。”只听景北潇又道:“听说杨未然要继续给温公府送人,我们静观其变,看看温公府又能闹出什么事情来,至于你怕温南萝会怀疑到侯府的头上,那就让她去怀疑,一个小小的庶女,能拿我侯府如何?”
这时江逸堂能插上话了,道:“那温家三姑娘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她跟你们有仇吗?女子娇弱,你们可别伤害人家姑娘啊。”
话音未落,江逸堂就迎来四道狠厉的目光。
冯娘子忙捏了捏江逸堂的胳膊,冲着景北潇二人微微一笑:“一会我就把他给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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