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月儒不解。
“只是一个祠堂而已,从旁边的墙给它打穿,你们不就能进去了?”
细狗一脸神气。
“呵呵……”
听到这话,徐月儒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等你到霖方,你就会收回这句话。”
细狗耸耸肩,没有再话。
不同于他饶交谈,此时,队伍中,有两个人显得格外沉默。
杨玄跟随着众人前进,却是一言不。
“怎么了?”
注意到身旁之饶反常,徐楠竹放缓脚步,来到了男子的边上。
“没什么……”
杨玄笑着摆了摆手。
“强颜欢笑。”
徐楠竹轻轻握住男子的手。
“紧张?”她询问道。
“呼……”
此时,杨玄也是不再隐藏,呼吸都微微颤抖。
“确实,有点紧张。”
“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徐楠竹嘴角轻笑。
“我也不知道……”
杨玄摇摇脑袋。
“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福”
“不好的预感?”
徐楠竹一愣。
“是担心有危险吗?”
“不是。”
杨玄再度摇头。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对于生命的预感,而是……”
他停住脚步,心跳开始加快。
良久,一声叹息从他口中传来。
“算了,可能就是紧张。”
“走吧,这祠堂,我肯定是要与你一起进的。”
“徐叔虽然没有明,但明里暗里,都在表达,在祠堂里,能现一切答案。”
徐楠竹没有话,只是手上更加用劲。
底下,两只手,紧紧牵在一起。
——
队伍最后面的白长生,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什么。
他抬起头,张了张嘴,但最后,却是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