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的老东西,救命啊!
三天时间转瞬即至,叶欢还没找到让自己当场撅过去毫无知觉的方法。
四五个侍女一同伺候,给她解开身上的布条,用铺满花瓣的水沐浴熏香。
红药觉得自己要被香水腌制入味了。
披上这里的特色薄轻纱裙,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起装饰作用的吧。
被送入寝房,纱幔垂下,宽大的床铺上铺满了鲜花的花瓣。
这个老登要开演唱会吗?这么大张床。
一想到这床上的花瓣是用年轻女孩子的尸身滋养出来的,红药就内心发颤。
这丧尽天良的老东西真不怕天打雷劈吗?
感觉到手腕被抓住,红药挣脱不掉,被人拦腰抱起送入了血肉上长出的鲜花中。
花瓣被扑起,飘散四方又落下。
帷幔落下,将两人隔绝在封闭的空间中。
伊天鹫坐在床上,张开了双手,洁白的广袖带动了粉嫩的花瓣,毫无反抗的能力。
“教习的姑娘,教过你了吧。”
红药爬起来,闭上了眼,去解伊天鹫袍子上的结。
“谁教你用手解的?”
声音威严,带了责怪的意味。
草拟大爷,不用手用啥?
心里骂天骂地,面上不敢显露丝毫不满。
“用牙。”
上位者的态度让人不得反抗。
抓紧了手心,用牙去解结的动作却不敢怠慢。
老东西,你等我练成了神功。
第一个剁了你!
伊天鹫从小就习武,身体结实强壮,身上的肌肉经过这么多年的雕琢,如同刀刻斧凿般整齐利落,无一丝多余的赘肉。
就这样红药像个牛皮筋似的,被人捏圆揉搓地蹂躏了三天。
终于伊天鹫玩够了,沐浴更衣。
有侍女伺候着,红药也跟着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休息会儿,就被人架了出去。
伊天鹫还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宝座之上。
四周跪着的都是身披轻纱的妙龄女子。
只是中间跪了个身体强壮的青壮年,是帮忙送粮食的挑夫,瞧见了不该瞧的东西就跪在了这里。
红药被扔到了穿着粗布麻衣的挑夫面前。
“这副身子是玩够了,看看表演。”
玛德,变态。